李荡妇也不理他侵染的目光,把剑丢到一旁,充满希冀道:“何时才能再次领略仙师的剑法,奴家等不及了。”
许长安笑道:“好好干,表现好就奖励你。”
这一幕达焦看的瞠目结舌。
不是吧,我只是离去不到两个时辰,青哥你就降伏了李荡妇?!
还把她调成了犬子?!
这到底是什么邪术,青哥我也想学!
许长安无奈一笑,“穿好衣物,先谈正事。”
李荡妇微微颔首,躲到他身后穿好衣物,抛了个媚眼给达焦。
三人围坐,许长安先让李荡妇续说。
“主子,奴家...”
“别呼主子,别扭得很,叫我青哥。”
“好的,青哥哥。”
李荡妇略微停顿,徐徐道来。
她之前是位散修,初入仙道时懵懂无知,被多位男子耍得团团转。
给人骗多后她自暴自弃,心性和身体发生了质变,骨子里的浪荡在日积月累下,一路强硬浪成了个荡妇。
凭着多年的情场经历,她知需找个靠山才能安稳苟活,便把目光瞄准了刘管事。
两人成亲后,日子确实好过了,但骨子里的浪荡并未因此消去,且刘管事钟爱后宫,前宫惨遭冷落。
而以妇人之名对刘管事身边的人暗意挑逗秀色,看着他们蠢蠢欲动又不敢来的模样,尝到一股刺激感。
谁知真有人敢进,那夜把她的前宫招待得舒舒服服,强烈的偷情感深深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
刘管事察觉后把她送给了咸鱼宗的宗主,自此她再也不敢乱搞,兢兢业业当着美人鱼。
长久下来,浪荡日益月滋又无处释放,每夜只能望墙黯然销魂。
当她听到咸坊传来的谣言和倒宗隐事,生了倾覆之心,欲献助力。
但她有一个要求,不能过多抽她开门做生意的水。
这小小要求许长安欣然答应。
见此,她供出了另一位与之有染的咸鱼宗弟子,正是刘管事的弟弟,刘晶。
刘晶年纪尚轻,被她勾得神魂颠倒,还因抛妻一事对他哥怀恨在心。
达焦听闻后震惊不已,舌桥不下。
还真是荡妇,而且贵圈竟乱成这样?
许长安深思一阵,开口安排任务。
“刘妇去勾搭刘晶,让他从内部造谣‘龙阳之交’与‘刘管事要夺宗主之位’,其次在宗内说‘宗主有钱就是不发粮’,引起所有弟子的不忿。而达焦你在外头传‘宗主不会发粮只想压榨’、‘谁敢跑谁死’、‘有种乎者即随之’等渐进指引舆论,来个里应外合。”
他停顿片刻,稍稍整理脑中想的内容,继续叙来。
“途中观察各路修士,找出信得过的人,等这两人打起来自有妙用。”
两人闻言大惊。
李荡妇顿时明白昨夜房舍外的汹涌人群就是被青哥的舆论引来,她体验过造谣带来的威力,心中更是不敢再生一丝侥幸小心思。
这人,绝不能得罪。
达焦思索一番,瞟了眼谄媚笑着的李荡妇,还是把顾虑用秘音传给了许长安。
‘青哥,这人真能信?’
许长安让李荡妇坐上木台,用铁剑轻轻砸了几下台面,她瞬时应声而倒。
“事成后给你来份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