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得试试。
等太阳当空时,许长安很贴心的做了个小芭蕉加厚棚给她挡光。
暖心。
但她还是感到些许闷热,看着阳光底下的古铜少年,心生敬佩之意。
“长青,不如休息会儿?”
“阿公说天道酬勤,万万不能懈怠。”
“确实如此,对了……”她迟疑片时,觉得还是换个说法稳妥:“长青好似没接触过多少女子?”
“好像也不少?”
“怎说?”
“小时候阿公经常不在家,把我寄托村里的大妈大姐。大了点后就跟着阿公跑东跑西,遇上不少女子。”
“细说。”
“她们看我长得好看,一个个跟头饿虎似的扑身前来,甚至有些犯病的趁阿公不在,莫名其妙脱光衣服溜进我的住处。”
许长安听到这,不由打了个冷颤,听到一句‘然后呢’,继续言语。
“阿公说万恶淫为首,我把她们全赶跑了。”
苏子凝颔首,松了一口气。
长青长得纯灵清秀,肯定深得女子喜爱,一路的艳遇却能保持纯洁心性实属不易。
怪不得对我毫无感觉,如此一来,大可放心。
来至下午。
许长安望了望天色,停下手中农活,拿起弓箭深入海岛猎蛇。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苏子凝格外的惊慌,生怕会冒出一头猛兽将自己生吞。
其实,这海岛过小且地处偏僻,并无大型动物,最大的威胁为海蛇。
不过现在的蛇都是些不到手臂长的大小,比灾前直接腰斩了三倍大小,难以构成威胁。
..........
黄昏来临。
惴惴不安的苏子凝看到令人安心的身影,长舒一气。
“姐姐,今晚喝蛇汤。”
临近傍晚,屋中燃起火堆,一锅加着各种药草的蛇汤终于煮好。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喂法,平稳的心跳,清澈的眼神,无一透露出此人毫无杂念,太让人安心了吧。
“这蛇汤为何有小股药味?”
“我见姐姐气短体虚,就加了些药草给姐姐补补。”
“长青还懂治病?”
“都是阿公教的土法,看一次郎中可是要许多钱的呢。不说了,我先去冲个身子。”
苏子凝听着隔壁细细流水擦身声,内心挣扎不已。
长达半月未洗的身子,黏糊糊的,且头上青丝结簇成团,散发着一股异味,已是难以忍受。
可是现在伤势太重,无力动弹,想清理身子只有一法,好巧不巧是个不会动坏心思的纯洁少年。
她见许长安回到屋中,终于下定决心,转过头细声说道:“长青,能否帮姐姐擦擦身子?”
声若蚊蝇,比火堆发出的噼啦啪啦声响还小个三分。
许长安当即怔住。
不是吧,你也太信任我了吧,这只是过了一天而已啊!还以为要走多几天程序,你跟我说你想通了?
“这…”
苏子凝见他皱眉好似不愿,内心更加坚决了。
“若长青不愿,那就不劳烦了。”
“这几日并未下雨,储存的清水不多。”
许长安解释完,补了一句:“能供给姐姐的就半缸,也洗不干净吧。”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