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4年9月在银川与梅州(1 / 2)渡野拾记首页

窗外车声昼夜不歇,灌进来全是倦意。

随后思绪都断成一节一节,了无生趣。

中秋过后便回去,比之四月前出来时候,对自己的陌生感未减多少,尽管收益良多,却难述矣。

一面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一面歧路今安在?叽里呱啦都只是说,饶舌起来也只有一种可悲的乐趣,于实际没有利益。

无意说的云山雾罩装腔拿调,不过这里记的只关乎私人,这一笔也只是表明非完全无所谓解释。只来只去,一副很颓的样子,但并不生厌,毕竟已经饶舌,已有乐趣。

厌的是自己笼着说话,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在这个境况明白地讲,照虎画猫好歹是活的,我这却只有石头一个。

对自我的体验过程有时很厌恶从辩证来看待,从感性上会觉出一种不卑不亢的可笑态度。

绕路绕多了会上瘾,再看直路也成了弯路,于是顽固。怕自己成了笑话,又立即明白‘怕’已经是笑话,转头继续怕下去,究起根源的东西来,把条条框框安顿好,称起名头来,叫“怯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