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寓意吗？”奥斯特洛夫斯基问道。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恶意，之前那只吸血鬼用了一种奇怪的手段，可以燃烧对方的生命力，并且恶意是触发的起点。”银枪道。

奥斯特洛夫斯基点了点头，初步的设想已经有了，那么之后就是将这颗头研究清楚，虽然并不属于自己的专业领域，但因为有一个可以间接操控的鬼魂，还是对自己在灵界有很大的助力。

“您还有什么需要问的吗？”灼道。

“没有了，谢谢你们的配合，顺便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们这种组织具体是做什么的？”

“一个致力于保护人类的组织，具体是传播信仰，以及清理异端，如果你查过之前第三次世界大战，那么你应该清楚，教会是哪一方的势力。”

三战吗？奥斯特洛夫斯基这样想着，自己在那场战争中有一定的推动作用，在研发武器方面，自己优化了很多枪械，使其具备更高的杀伤力，但这些在妻子去世后，就不做了。

自己之前也接触不到这方面，还是在见到卢瑟后，第一次产生了这种对世界的重新认识。

“好的，我明白了。”奥斯特洛夫斯基答道。

其实自己并不明白，但这其中有些事情并不能提起，所以就做人留一线，至少对于现在的奥斯特洛夫斯基来说，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夜莺吃完两份冰淇淋之后，将吸血鬼脑袋抛给奥斯特洛夫斯基，“记得搞清她的大脑。”

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奥斯特洛夫斯基打算让这几位猎魔人来自己在郊区的实验室协助自己的工作，顺便了解一下这份古老的职业在其中所表现的专业素养，来让自己之后的实验有一个更好的参照。

“银枪，如果在这方面用沟通灵界的方式，去侵入她的大脑，你认为如何？”

“有些诡异，但这不太可能实现，鬼魂可以做到，但他们都是按照一定规则行动的，并不能。”

银枪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奥斯特洛夫斯基用手套抓住了一只鬼魂的衣角，鬼魂正是之前自杀死掉的虚构史学家。

“这是一个巧合，很抱歉我不能说出他的来历。”

“当然，我尊重你的选择。”银枪扶了扶额头，这确实有些超出他的想象，可以触碰到灵界生物，或者说有一定规则性的鬼魂。

尽管奥斯特洛夫斯基在神秘学的研究，只有一年时间，但因为有黑泉之前提供的帮助，他在这方面还是有着先天的优势。

奥斯特洛夫斯基确认了银枪的态度，对黑泉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冒似在这位中年猎魔人眼中，这都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手段，但对方认为并非不可能。

这就是了，一种很聪明的认识。

如果说科学是让你去怀疑一切，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那么神秘学则是在问题的基础上，给了一个映射，让这个问题的深度和广度接近于无穷。

就连最简单的1+1，在赋予抽象意义的前提下，都让他们在灵界的映射下，呈现出更多的意义。

当然，即使是现在

也没有人可以证明1+1=2，这是一种在数学意义上的限制，来让人类可以理解这个概念。

而奥斯特洛夫斯基，就像是在触碰到这个1，并且试图在灵界，这个意义上做出1+1=2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