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哒哒。”

“你别说，这歌还挺好听，青警官别那么严肃，过了门之后，咱们都没有身份了。”

哼着歌，孙姚看着前方，目不斜视的和车里所有人说着。

“去你娘的，会不会开车。”

“哈哈，那傻缺吓的跑了。”

孙姚看着前方有交警在帮自己，对他点点头。

“咱们啊，基本上就跟死人没区别。”

“哎，后面那几个，别犟，还有那个鬼，别司马脸，这话难听但也是真的。”

鬼魂道“我有名字，我叫。”

“得得得，你有名字行了吧，我也有，之后就没了，这名字得抛弃。”

“事先告诉你们一件事情。”

“你们觉得苹果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的？”林淼道。

“我好姐妹就是聪明。”

“记住，苹果是红色的，有时间就提醒自己，如果你遭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想象一下苹果的样子，颜色，以及味道。”

“对了，拿这个。”

孙姚对着后面道，“那个小人渣，把苹果分给大家。”

那个少年面色不太好看，但还是照做了，在旁边空无一人的座位，也放着一个苹果。

“好了，就这样，看到就ok。”

“这算是你们记住这个世界的第一步，很简单。”

林淼看着这个红色的苹果，用手磨蹭着它的周围，用鼻子问着它的香味，之后用牙齿咬了一小口。

汁水在口腔爆开。

“还挺聪明嘛，聪明点好。”

“最后一点，今年是1999年，记住，不过记不住也无所谓，无非就是别死在我眼前。”

青华还是忍不住问道。

“孙姚，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我一开始白说了，还记得那张纸吗？”

“那是你最后在这个世界的证明，那五个问题的答案都别忘记。”

“别迷失，之后融入这个世界。”孙姚道。

“我还是不适合说这些，那些老家伙，啊不，老先生们比我更适合说这些，相信我，我已经用够大白话的形式说出来了，让那些老先生说，你们可能会更犯困。”

之后的一段时间，那三个小混混都在碎碎念着什么，少年则有些阴郁，健身教练和青华与孙姚聊着之后的事宜。

当然也是在说给后面的人听。

——————————

“到了，青山大学。”

“孙姐，干啥去了。”门卫的一个年轻人对着孙姚说道。

“去去去，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小混混，教他做人。”

“好嘞，孙姐，这活我们熟。”

在车内，孙姚跟他们一起聊天打屁，之后让他们也开始适应这种环境，主要还是因为是留守儿童长大，有些不信任陌生人，但孙姚不在乎这个。

在这个世界，车里几个都是“孤儿”。

“哎哎哎，孙姐，干啥呢，大哥们，我错了。”

“行了行了，都回来吧，小王，我带他们几个去老教授那边，他们还在课堂吗？”

“这我哪知道，不过也到中午了，可能去食堂打饭去了。”

“哦。”孙姚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五十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