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文点了点头“在之前从41号的情报中，我们推测出六个关键点，不过跟你的情况，目前缩减至五个。”

“第一，你们‘艾丽娅’死亡。”

“第二，太阳井毁灭。”

“第三，萨尔死亡。”

听到这里，紫发艾丽娅突然意识到，贯穿整个魔兽世界剧情中的一号男主角，确实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那萨尔现在怎么样了？”

白发艾丽娅微微一笑：“我把他保护起来了！”

听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五官的女人说出来的话，总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第四，巫妖王的力量消失或者崩溃……”

房间里一片寂静。

艾格文皱眉打破了沉默“第五，五色守护巨龙全灭。”

“那被你们排除第6个因素原本是什么?”

“伊利丹死亡，不过现在，这个可能被排除了。毕竟，他现在死了。”艾格文回答道。

白发艾丽娅淡然地转过头，看向地图上标注的各个符号：“现在第一点，已经属于一个较为安全的状态，这个世界的艾丽娅拥有强大的力量，她具备了圣光的治愈和保护之力，同时掌握了恶魔的邪能法术。”

“就连强大如泰坦的阿格拉玛，也没有对她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至于第二点。”一旁的卡德加说道：“现在肯瑞托最值得信任和最为强大的部队都集结在了银月城，凯尔萨斯国王也已经被重新释放，掌握局面。”

42号艾丽娅听到凯尔萨斯的消息，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些，然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低声喃喃道：“小凯……他还活着，这就好。”话语间，似乎是对曾经的那些遗憾和内疚的自我安慰。

白发艾丽娅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听起来，他是为你的决策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过，你们终究还是赢了阿古斯的战争，不是吗？”

紫发艾丽娅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甘：“赢？你觉得那叫赢吗？伊利丹、希尔瓦娜斯、玛维、还有那些追随我的同胞……所有人都死了。为了那场战争，我牺牲了太多。而小凯……他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我连去救他的勇气和时间都没有。”

“可是他现在被释放了。”卡德加打断了她的思绪，“凯尔萨斯是一个强大的领袖，尽管他经历了那些苦难，但他依然有能力带领银月城走出困境。”

紫发艾丽娅咬了咬牙，仿佛在抗拒某种情绪的爆发。她深吸了一口气：“是的，他很强大，一直都是。也许……这是我欠他的，欠所有血精灵的。”

白发艾丽娅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继续。

紫发艾丽娅的声音低了下来：“我带走了那么多银月城的战士，将他们变成了恶魔猎手。我以为，我是在为血精灵争取未来……但最后，我失去了一切，甚至连家园的安危都无法守护。”

艾格文轻轻叹了口气：“每一场战争，都需要牺牲者。而你，只是比大多数人，背负得更多罢了。”

“可是这些牺牲，究竟有意义吗？”紫发艾丽娅抬头看向艾格文，目光中满是矛盾和痛苦，“如果到头来，只是让我成为另一个‘棋子’，那这些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白发艾丽娅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坚定：“意义由你自己定义。你既然活着，就说明你还有机会去找到答案。至于凯尔萨斯……”

“他说等一切结束后，他等你回去……”卡德加目光柔和。

“我们说到第三个导致世界毁灭的因素，萨尔……”艾格文把话题拉了回来，显然她似乎对这些感情的事情，有些情绪上的抵触。

“萨尔，非常安全。”白发艾丽娅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紫发艾丽娅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为什么你能如此肯定？”

白发艾丽娅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淡然说道：“因为，他现在是我的天启四骑士之一。”

紫发艾丽娅闻言，脸色骤变，几乎立刻反驳道：“你杀了他？不对……如果按照艾格文的说法……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发艾丽娅的笑容中透着一丝自信：“我突破了原巫妖王的一些技术瓶颈。”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灵魂可以直接从活人身上抽取出来。如果目标本身是一个萨满祭司，像萨尔这样深谙灵魂之道的人，过程会更加简单。”

紫发艾丽娅愣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自己”。

那一刻，她感到一阵无法言说的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久久没有言语。

毕竟说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己也做了差不多的事情……

还真是一模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孪生姐妹”啊。

“只要将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再将身体转化为不老不死的死亡之躯，之后将灵魂重新注入其中。这样，肉体会拥有超凡的力量，而灵魂则可以保持自由意志。当然，对我永远的忠诚是前提条件，无法妥协的。”

白发艾丽娅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你还真是比我更恶劣的家伙……”紫发艾丽娅撇了撇嘴，无奈地吐槽道。

白发艾丽娅微微一笑，目光平静但透着一丝压迫感：“比起世界末日，萨尔本人对我这个‘救命恩人’的这个小小请求，还是非常乐意接受的。”

紫发艾丽娅一时无言，只能在心中暗自感叹，这个“自己”到底还能做出多少超乎常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