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观念里这实在小众。
无下限的羞耻感又来袭…
等她出来,就看见陈最在扒拉床单,局限的那一块红色很刺眼。
沈安芷从身后搂住他的腰,“报告最最,我检查过了,没什么异样。”
他把床单揪成一团,昨晚垫了衣服的,不然连床垫都得被沾染。
“下次我再这么不解人意,你适当打醒我。”
?
他不是在善解人意吗。
陈最转了个身打量起她的脸来,气色不错。
她笑的弯起了好看的眼睛,“我没有那种癖好。”
“想哪去了?”陈最把她散着的头发都偏到一侧,“你能感觉到我在后怕吗。”
闻言,她轻轻点了点头。
百度上的夸大其词要把陈最看碎了。
沈安芷可以像个有了蛀牙的小孩一样,为了吃巧克力讲许多好听的话,那身为大人,明明可以不给……
“一次两次没关系的,你别太紧张我了。”
陈最不再跟她对峙,在她那争不出所以然,只能以后自己忍着点沈安芷的甜言蜜语。
索性抱起床单就下了楼。
娇情男人最好命。
沈安芷跟在他身后,小嘴喋喋不休,“我看见你给我写的小作文了,主人很满意,只不过你现在又闹脾气,主人很不满意。”
“别扯着我走,等会摔倒了。”
他走的快,两个人还在楼梯上呢。
他现在都快把沈安芷家当自己家了,比如某件东西放在某个地方,某件事情要在某个地方做,他比在自己家还熟悉。
“最最,你可不可以不要明明很关心我,但还要假装生气。”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不可以。”
他走到洗水池边也不等水龙头出热水,冬天的常温水淋到他手上,白皙的手背突然敏感肌了一般,沾到的地方都发红了。
“最最,你要是跟我住一起,你知道你会面临什么吗。”
他抬了抬眉,斜眼看了她一下,又继续搓床单上的血渍,“知道。”
沈安芷非常满意,怕他想的不够周全,给他列了几点,“洗不完的内衣裤和袜子,还有等我洗完头你还得帮我吹头发,家务这一块你得包圆,我细皮嫩肉的干不了粗活。”
哦,他想的不是这个,是天天。
“嗯,都是我该做的。”
那希望他不要半途而废。
“你可别抱怨事情太多,我要面临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性质比你的严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得多清心寡欲才可以抵制住你的诱惑啊?”
至少是把他逗笑了。
床单上还有清浅的印记,有点难搓掉,他的动作比较生疏,沈安芷越看越觉得陈最的人夫感愈发浓。
好运全都累积起来以陈最的方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左边的袖子半掉不掉,沈安芷碰了一下,他会乖乖把手抬起来。
她把袖子卷好,陈最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回正身子,沈安芷一把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没有亲吻,咬他的下唇。
她眼中满是得逞后的挑衅。
所以怎么又变成了陈最主导的深度接吻呢。
分开时沈安芷看向他的表情全然纯良,“最最是不是暗恋我啊,嘴巴都被你吸肿了。”
亲肿就亲肿,吸肿是什么?
小情侣之间的报复行径,可以理解。
但是有一说一,他的明恋难道是笑话?
太喜欢她扮出温良无辜的模样了,“哥哥…姐姐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吧,人家害怕姐姐生气…”
她说着又靠到陈最怀里,他湿着手悬在身侧,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邪门。
“要收敛点,你姐已经有所察觉了。”
似乎没想到陈最会顺着往下说,“哥哥…今晚还能陪我睡觉吗?”
她撇撇嘴,拽了一下陈最的衣角,他只觉得脑子要炸开了,演的真是…沉浸其中。
怎么会有沈安芷这么可爱的生物…
该考虑如何抵制诱惑的人应该是陈最。
“不行吧,我怕你姐回来撞见了。”
她的撒娇还在持续,“等姐姐回来我就躲在床底,我倒要看看,你更喜欢姐姐还是更喜欢我。”
“这要怎么看得出来?”
沈安芷憋不住明媚的笑容,“床没塌,你就更爱我。”
他站到侧边继续搓床单,话题也没落下,“我们睡塌过吗?”
“我们当然有临近快塌的程度,哥哥可厉害啦。”
质量一点也不好,总是发出有节奏的吱吖声,每一张床都会,但那种时候,感官会无限放大所有细微的声音。
他笑而不语,沈安芷又逼问。
“哥哥,你说实话,你爱姐姐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三言两语就把他的耳朵逗红了,“爱你。”
“哥哥我也爱你,我那个没用的老公还没有你十分之一厉害呢。”
陈最不想听了,“闭嘴。”
她和别的男人?
口出狂言的代价,不过就是又得哄这个玻璃心。
“最最,理理我。”
“最最,你再不理我就该你哄我了。”
厨房。
在陈最保持无所作为的情况下,她委屈巴巴的说了句,“看来哥哥还是更喜欢姐姐,不然怎么会对我忽冷忽热呢。”
嘴里被塞了半颗鸡蛋,她顿时喜笑颜开,陈最不紧不慢又喂了她一口牛奶。
等吞咽下去,她仰头对上陈最的眼睛,“我就知道哥哥还是爱我的。”
他的眉眼间越发柔软,唇角也噙起一抹迁就的笑意,“爱你爱你。”
大亲特亲。
陈最轻阖着眼眸,她就睁着眼看他接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很满意,比和梦里的那个女人更忘我。
“最最,你怎么亲不腻啊…”
她脸红是因为喘不过气来了,稍稍抬了抬头,他在啃颈窝。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颈侧,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吃掉你。”
很香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