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塘愣了一下,赶忙问道:
“国师,此话怎讲?”
“前些日子,大单于飞鸽传书,说他的王庭附近近些日子不堪忍受南蛮部队袭扰,所以,老夫才赶回王庭处置。老夫这些日子,都是昼伏夜出,专门带人侯着那南蛮的部队。侯了两日,总算遇上了,老夫赶紧指挥数百人的部队,一起绞杀南蛮这小股部队。可是,尽管咱们人多势众,还是被他们逃逸。老夫立刻率部追杀,可是,他们一人双马,追了一会,咱们的人就被远远地甩掉了,哎,老夫心中真是憋屈。”
“如此说来,先生此去王庭一无所获?”
“差不多吧,后来老夫同大单于商量,既然南蛮是小股部队袭扰,说明他们不敢久留,那咱们如果赶不上他们,那就做好防范,只要他们不对王庭造成太大威胁就可以。所以,老夫就在王庭周边布置了拒马等防卫器具,这样,那些南蛮的小股队伍就不能靠近了。可是,老夫又费了好些时日,却始终还是无法剿灭这股南蛮。也不知道这南蛮什么时候竟有了如此一支的精兵。”
“那先生怎么又回来了呢?”
“大单于见王庭周边放了拒马以后,确实也感到安全了一些,加之咱们粮食紧缺,他就让老夫立刻赶到边关,说要加紧出兵南下,争取早日在南蛮地盘上弄些粮食、物资回来。这王庭周边的护卫嘛,就让那禁军夜间加强巡逻,遇见敌军就放箭,再敲锣示警,这样先对付着吧。”
“国师,那咱们该向哪里进军呢?本来我准备率部进军青州、彦州,国师以为如何?”
“老夫此次回到王庭,也受到南蛮那支小股部队的启发,既然那南蛮可以袭扰咱们后方,咱们为何不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呢,况且,就论这骑射本领来说,咱们柔然英雄比那南蛮不知道要强多少,所以,老夫的意思,咱们也有样学样,照猫画虎,多组织几支百人的小股部队,杀入南蛮腹地,有粮就抢,有人就杀,有房就烧,多点开花,看那魏笙书怎么应对。”
“好,末将明白国师的意思了,那末将回去马上调整部队的编队方法,一定让那南蛮措手不及,苦不堪言。”
这时,乎陀递给木卓珲一张纸片,说:
“公子爷又有最新的消息传来,请先生过目。”
“怎么又传递什么消息了,老夫不是说让他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吗?哎,这个孩子。”
木卓珲有点担心,可是,他看了纸片后,立刻眉飞色舞,说:
“好,这份消息来的真及时。呼塘,你立刻按照老夫适才说的到蛮夷境内多点开花,老夫这回要捞一件大的。”
初五这天很快就到了,朗昆如约率着一大帮丐帮的兄弟们来到了云顶山下,却见胡翰初早已在山下等候。朗昆迎上前去,双手抱拳,说:
“有劳总把头,朗昆和兄弟们有理了。”
“嗨,免礼免礼,小可等待朗帮主如同星星盼月亮,总担心朗帮主不肯到我云顶山小寨屈就,今日见到你如约而至,小可这颗心也就放下了。寨中已略备薄酒,来,朗帮主先随小可到寨中喝上几杯。”
朗昆却说:
“总把头先别急,兄弟介绍一位朋友,想同你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