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他在不舒服什么,只是知晓两人可能发生了很亲密的关系,内心激荡不平的。
“哦,那这个姜知阮,可真是活该,亏心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呗!”
“若夕,别说她了,典礼要开始了。”
知晓陆言川是对自己使了激将法,周一鸣也不想把情绪表露得那么明显。
反正,这两人,他都不会放过。
宴会结束后,周一鸣就让司机,单独开车把韩若夕送了回去。
而他自己,就守在了门口,等着姜知阮出来。
告别了众多宾客后,姜知阮筋疲力竭,才换了一身常服,走出了盛世的大门口。
她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短裙,玲珑有致的躯体,一览无遗。双腿笔直而修长,显得白皙如玉。
周一鸣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自下而上,翻涌了起来。
看到她终于出来后,周一鸣开着车,跟在了她身后,还用喇叭按了两声,随即摇下了车窗。
“秦彻?你怎么……”
她站在一旁,微微侧身,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姜知阮,还想要你的裸体写真嘛?想要的话,就跟我去拿!”
要不是他主动提起,她都忘了,她的那副写真,还被他买下来了的。
“秦少,您买那幅画用来做什么?是真的想做慈善,还是?”
她显然有些不明白他的想法,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这人了。
“姜总,不然呢?你以为,你的美色能值五百万嘛?我只是做做好事罢了,留着那画,我又没什么用处,也心烦。”
“好,行,我跟您去拿!”
姜知阮继而打开车门,想坐后座的位置,周一鸣见了,连带着声音都拔高了不少。
“姜总这是把我当司机了嘛?从商那么多年,这点商务礼仪都不懂?”
他很是不爽地训斥了她几句,姜知阮有些惶恐,才赶忙又坐在了副驾驶。
“对了,秦少,你的手好些了嘛?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姜知阮对别人的情绪,感知力很强。
从她第一次见他,她就觉得,秦彻这人对她有种莫名的敌意。
但是,陆言川又说,两人之前没有什么交集。她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早好了!不用,和你一起吃饭,我没胃口。”
这女人做了那么多亏心事,说忘记就忘记了,还能和她那所谓的白月光,双宿双飞。
只有他,默默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日日夜夜,备受煎熬。
凭什么?
凭什么她过得那么滋润的?
他就是心里极度不平衡!
他现在窝火的很,看她过得那么自在,就不爽得很!
“秦彻!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没惹着你吧?今天才是我见你的第二面,你没必要甩脸子吧?”
姜知阮是个很高傲的人,虽然她承认,她对秦彻很感兴趣,但他这副德行,她真的无力招架。
周一鸣没说话,只是透过后视镜默默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继而缄口不言。
没一会儿,她就跟在他后面,一直来到了酒店房间的门口。
“你还住酒店的?我以为……”
“我刚来榕城几天,不住酒店,难道还住你家嘛?”
周一鸣说话很呛人,姜知阮索性白了他一眼。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没有立马跟他走进去。
跟一个只见过面的陌生男人,进了他的房间,而且别人还有未婚妻,怎么也觉得怪怪的。
“你……你去拿吧,我在外面等你好了,我就不进去了!”
见她停住了脚步,周一鸣的怒气值到达了顶峰。
他没说话,只是一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了一些力气。
“秦彻!你疯了!想干嘛呢?赶紧放开我!”
他把她粗暴地推进了房里,再然后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紧接着,一下就把她扔在了那张两米宽的席梦思大床上。
周一鸣脱下了外套,慢条斯理地,把领带扯开,甩在了一边。
然后,脑海里竟然又闪现了,陆言川刚才对他说的话。
意识到危险临近,姜知阮迅速防备起来。
她很快地缩在了墙角,拿起了台灯,打算砸向他。
“干嘛?那当然是,干……你!”
她拿着台灯,飞快地砸了过去,却被他迅速躲开了,他笑了一下,眼神凌厉非常。
彼时的周一鸣,早已不是五年前的他了。
尽管姜知阮的拳脚功夫很好,但三两下,两只手臂,就被他反锁在身后,轻易在他面前败下阵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手边,就多出了两副用钢铁打造的镣铐,坚固无比。
而后,周一鸣就很迅速地把她的手,紧紧绑在了床头。
“秦彻!赶紧放开我,你个禽兽!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我会控告你的!”
姜知阮被他绑住后,直接怒不可遏,大声冲他呵斥着。
“哟,不是向来喜欢把人绑住的嘛?怎么了,这次绑的是你,就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