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名衙役欲指甜娃,却发现其已杳无踪迹。“该死,他竟趁乱遁逃!”
“速速展开搜寻!”刘麻子一挥手,衙役们迅速分散,全力寻找甜娃下落。
“铁牛,这些人究竟是何身份?”俺呆发问。
“观其衣着,定是富甲一方之辈。”铁牛分析道。
“甜娃莫非窃取了他们的财物?”
“此说甚是,当为最合理之解释。”铁牛点头赞同。
一个时辰匆匆而过,衙役们仍未发现甜娃踪迹。刘麻子怒气冲天,立即命人将王后扣为人质。王后惊恐万状,全身颤抖,哀求道:“大人饶命,老妇仅是一介平民,对事毫不知情,恳请大人宽恕!”
“尔等三日内务必交出嫌犯,否则将以村长抵罪。”刘麻子恶狠狠地向众糊涂人宣告。
“她乃我等之王后,非村长也。”愚锤子立即纠正。
王后遭劫,愚夫国百姓却若无其事,依然沉浸在日常生活的安宁之中。唯独愚大与愚二,忧虑重重,寝食难安。他们穷尽一切手段,欲寻甜娃,以换回自己母亲,然而踏遍愚夫国每一寸土地,甜娃却如同消失于无形,无处可寻。无奈之下,二人只好求助于国师扁扁。扁扁轻轻捋着山羊胡须,神态从容,缓缓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徐图缓进。二位殿下,且先行返回,待老夫静心思索。”
二人无功而返,半路上,愚二忽然收住脚步,望着愚大,叹息道:“兄长,甜娃恐已远遁他处,欲寻其踪,实比登天还难。”
“否也,尚有一处未尝涉足。”愚大沉思片刻,开口道。
“何处?”
“王翠花居所,那间简陋小屋。”
“对啊,愚弟怎会忽略此点。”愚二豁然开朗,眼中重燃希望之火。
二人相视一笑,旋即朝呆头鹅洞行去。王翠花的小屋自被黑熊践踏后,迁至一处较为隐蔽之所。二人刚至小屋前,便闻屋内传来嬉闹之声,不禁面露疑惑,不知何事发生。愚二推门而入,顿时愕然。只见屋内,王翠花依偎在一男子怀中,身躯微颤,气息急促。而那男子则紧紧拥抱着她,手轻抚其背,唇齿间呢喃细语:“你这个小骚娘们,让我好好疼疼你......”
“愚玉菊!”兄弟二人目睹此景,惊呼出声。
原本沉浸于柔情蜜意中的王翠花,闻声猛地抬头,当她望见愚二兄弟,先是愣怔,继而面色微愠,“你们来此何干?难道也想品味一番老娘的魅力?”
兄弟二人不并答话,而是目光聚焦于那名男子。愚玉菊年届半百,身着青灰长衫,身形矮小,满脸皱纹,宛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作为王后的胞弟,按辈分,他实则是兄弟二人的长辈。“玉菊,速将他们逐出门外。”见二人无视自己,王翠花向愚玉菊吩咐道。
愚玉菊性情暴躁,一触即发,他霍然起身,未有任何言语,便径直向愚二挥掌而去。愚二反应敏捷,迅速侧身躲避,愚玉菊一掌落空,随即转向其胸口猛踹。愚大见状,无法袖手旁观,挺身而出,相助愚二。愚玉菊愈发愤怒,自腰间拔出短刀,猛地刺向他的大腿,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愚大,休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手!”言罢,再次挥刀向其胸膛刺去。愚二见状大骇,不顾个人安危,疾步上前,将愚玉菊推倒在地,随后搀扶愚大,逃离现场。
王翠花目睹此番争斗,面露得意之色,心中窃喜。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待愚玉菊离去之后,床底传出一声微弱的呼唤:“娘亲,我腹中空虚,可有充饥之物?”
“我的儿,稍安勿躁,为娘即刻为你设法。”王翠花轻声回应,随即起身离榻,步出房门。不多时,她再度返回,手中握着一根金黄饱满的玉米棒。她缓步至床畔,掀开床板,将玉米小心翼翼地塞入床板下方的小孔中。动作完毕,她重新合拢床板,拉平被褥,而后轻巧地躺回榻上,仿佛一切未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