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已经加入了游击队了,反正都是一样的打鬼子,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这次我们去家兴就是去直接去投靠xinsijun了。”钱炜衡看着蒋纪元把那所谓的特效药一个个放进了水壶里说着。
蒋纪元把水壶里的水摇匀了之后,从车上拿出来两个搪瓷杯“每人喝一口,这药的效果很好。”
钱炜衡第一个接过茶缸喝了一口“咦!这怎么一点药味都没有啊?”
蒋文明帮着给另外几个人递茶缸,江平他们也都一一喝了药。
“哎呦!这药真的可以哎!我的腿不痒不痛了呀!”陈博渊惊讶的摸摸那天天又疼又痒的腿说着。
钱炜衡和江平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腿,白金远也惊讶捂着胸口,他这几天心口疼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原以为自己的大限已至了,他都已经写好了遗书,就等那一刻的到来就请钱哥他们给他带回老家。
可是现在他的心口暖呼呼的,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心脏里游动。
“白哥,你这是咋啦?”江平原本满心欢喜地转过头来,想要和白金远畅聊一番,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到白金远那低垂着头、紧紧捂住胸口的模样时,心中不由得一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蒋纪云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搭在了白金远的手腕处,开始为他把起脉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都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终于,片刻之后,蒋纪云收回了手,但她看向白金远的眼神却变得异常复杂起来。
“叔叔……您是早产儿吗?”蒋纪云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确定。
白金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是啊,真没想到这么一段时间没见,你的医术竟然进步如此神速!”
听到这话,蒋纪云顿时来了精神,她扬起下巴,略带几分得意地说道:“嘿嘿……那可不,我现在可是天天被六爷爷抓着学习中医知识呢!而且呀,不光是医术有长进,我还学会给人开刀做手术了呢!”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满是自豪之色。
不过很快,蒋纪云像是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后瞪大眼睛看着白金远,急切地说道:“哎呀,白叔叔,您可别转移话题啊!咱们还是先说说您的身体状况吧!”
白金远见此情形,不禁笑出声来:“呵呵……你这小家伙,脑子转得还真是快啊!”
接着,他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坐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后,慢慢讲述道:“其实我的家庭条件还算不错,打小父母就对我疼爱有加。由于我是早产儿,体质相对较弱,大夫说能养大成家立室的机会不大,所以他们一直用各种名贵的药材精心调养着我的身体。后来我出门在外求学的时候,父亲更是四处搜罗珍贵的药材,请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专门制作了药丸让我随身携带,只要现在药吃没有了就有点撑不住了。”
“白哥啊!我说你最近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而且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儿,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呢?”陈森满脸忧虑地望着眼前的白金远,语气里充满了关切和不解。
只见白金远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别担心啦,老弟,我没什么事儿了,我早就习惯这样了。想当初那大夫都说了,我呀,天生就是个早夭的命。”
陈森赶紧呸呸呸的说“快吐口水,老天爷不会计较的。”
“我现在能顺顺利利地活到二十二岁,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老天爷额外赏赐给我的福分啊!再说了,我这些年也没白活,大大小小的仗打了不少,亲手干掉了那么多小鬼子,就算此刻让我去死,我也绝不会有半点儿后悔,毕竟我这一辈子活得也算值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