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穗儿缓缓问道,“如果我说我求你,你就会手下留情吗?”
“你求我?见他如此,你心疼了不成?”藏情稍感诧异,言语中似有一缕不甘,“不应该呀,依你的性子此刻应该袖手旁观才对。”
沈穗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给藏情之这样一个印象,她疯是疯了点,但不是变态呀,于是甩了一个白眼给他,“我的性子?你对我有多大的误解?我可没兴趣看别人虐待儿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你确定要用这个态度求我?”只见藏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而又带着几分邪恶的坏笑。他轻轻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沈穗儿看过去,那边的情景瞬间切换。
在古老的皇城深处,夜色如墨,星辰隐匿,一片沉寂之中,隐
“哼,小怪物!你也配被先生夸赞抢本皇子风头?”几位年长的皇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威胁。
领头的皇子先是猛地一脚踹在君郁泽的小腹上,君郁泽顿时倒下去,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其他几位皇兄见子,更是肆无忌惮地围了上来,拳打脚踢,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与不满都发泄在他身上。
等他们停手,君郁泽原本白皙的脸上此刻已经有些许淤青和红肿,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血丝来,这还是看得见的地方,身上不知还有多少伤,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尚未从拳打脚踢带来的疼痛中回神的君郁泽银色的头发被几双粗暴的手狠狠地拽住,银白的发丝凌乱地纠缠在一起,手被人死死按住。
君郁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微微扭曲着,眉头紧紧皱起,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只听那些其他皇子更加得意地发出刺耳的嘲笑声:“哈哈,瞧瞧这个小怪物,他的头发真是难看至极,倒不如让我们来帮他剪掉好了!”说着,其中一人便举起手中锋利的剪刀,朝君郁泽的长发剪去。
于古人而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无故断发 ,乃为耻辱。
君郁泽竭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好在那几人只是心血来潮,剪了几剪子就没兴趣了。
……
“娘亲……”君郁泽小声喊道。
“郁泽怎么又偷偷跑到娘亲这来了?被慕梓月知道又该想方设法折腾你了,你快回去,别被人发现了。”凌贵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满眼心疼却将人往外推,“郁泽再忍忍好不好,娘亲答应你,等娘亲变的和以前一样厉害的时候,就接你回来。”
“等您变回皇后吗?那要多久?”君郁泽仿佛看到了希望,连忙问道。
凌贵人摸了摸他的头顶,语气温和道 ,“娘亲会尽快的,郁泽一定要坚持下去。你快回去吧, 别惹慕梓月生气,别给她罚你的机会。”
“我不怕她罚,反正她也不敢杀了我。”君郁泽一副铁了心要多留一会儿的样子。
此言却令凌贵人大怒,一把拉开他的袖子露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手臂 ,“你看看你身上都伤成什么样了?赶紧回去!否则以后我再也不见你!”
如此一来才将君郁泽逼走。
“现在本宫才是你的母后,你竟然还敢背着本宫往那个贱人那跑!骨头真硬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君郁泽听见皇后辱骂自己的生母,立即回骂,“你才是贱人!”
“去告诉皇上一声,四皇子今夜不慎摔伤,伤势严重,需卧床休养几日,暂且去不了重华宫听课。”慕梓月偏头对着身旁的宫女说。
随后宫殿大门关闭。
“来人,按着他,堵上嘴,在他腿上用银针。本宫看他还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