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公主,未经陛下准许,你怎可擅闯圣宸宫?”
御前太监赵才德板着一张脸,带着几分严厉地呵斥道。
然而,君清阮面色一沉,缓声道,“父皇尚未发话,你一个奴才竟敢训斥当朝公主?本公主自认为博闻强识,也未曾听闻昔日指鹿为马的赵高,敢在秦皇面前指责公子扶苏言行不当、忤逆不孝,你莫非是想超越赵高不成?”
赵才德立马对着君郁泽跪下磕头,高声喊冤,“陛下,奴才绝无此心呀!”
君郁泽面色微沉,出声赶人,“多事,滚去殿外守着。”
赵才德赶紧起身急急忙忙离开还险些摔倒了。
“父皇英明。”君清阮微笑着向他行礼。
君郁泽脸色稍缓,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严厉,“免礼。穗儿方才已经来替你求过情了,朕没答应,如果你也是来求朕收回成命的,那大可不必多费口舌,朕意已决。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所以,父皇你挨了两巴掌,现在还没好。”说完,君清阮情不自禁地嗤笑出声。
闻言,君郁泽脸一黑,“你是来看朕笑话的?”
君清阮的眼眶微微发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她看着皇帝,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不是这样的……既然父皇您执意要让儿臣去敌国和亲,那儿臣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啊!这一点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所以……难道您就没有想过要给儿臣一些补偿吗?”说到最后,君清阮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一样。
“你要什么?朕应允便是。”见她将落泪,君郁泽自知理亏对不起清阮还有什么不肯满足她的呢?
怎料,君清阮一秒收住眼泪,“儿臣要兵要暗卫,还要父皇修书一封告诉南陵皇帝,儿臣要做南陵皇后。”
“你……莫要胡闹。南陵皇帝南风竺年近花甲,残暴昏聩,沉迷酒色,品行不堪。不是你的良配。而且他这个皇帝做不了多久,你没必要嫁给他做皇后。”
“儿臣此去南陵是做祸国妖妃的,他要不是昏君儿臣还不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