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我们绝无得罪蝶恋花之意,蝶恋花的人,诸位尽可带走,我等绝无异议。”齐荇见势不妙,赶忙解释道。
凡系蝶恋花的女子都昂首挺胸地走过去,站在三十多个黑衣女杀手的身边,与他们对立。
蝶恋花绝不会抛弃自己人,它也是每个蝶恋花成员行走于世间最强大的倚仗。
莫依婵轻轻抬手指着沈穗儿对他们说,“她,也得跟我走。”
“可是她刚才说不是……”齐荇不想让那个女子被莫依婵带走,他们把事情搞砸了,她是他们保命的唯一一张底牌了。
只有用她当借口,把她夸的天花乱坠,才能稳住主人,暂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莫依婵话音刚落,身后的女杀手手中的弓弩又绷紧了几分,摆出严阵以待的姿态与气势。
沈穗儿可不想无缘无故无头绪地被人带走,别现在说她是蝶恋花的人,一会儿有翻脸说她冒充蝶恋花的人,她面对着同样也一齐对准齐荇一行人和她的弓弩,开口反驳,“我不是蝶恋花的人,蝶恋花不是不强迫别人加入吗?”
莫依婵冷笑一声,回答她的话, “主君大人和少君亲自看中的人例外,我们少君脾气不好,你最好祈祷自己没得罪她,先见了少君再说吧。来人,捆了,带走。”
沈穗儿虽有内力可到底没有真真切切地实战过,又面对这么多穿透力极强的弓弩,心里确实没底,而且也没到要拼死一战的地步,所以她眉头微皱,就问了一句,“你们少君是男是女?”
“废话,蝶恋花哪有男人?”莫依婵给她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你也别想多了,少君今年六岁半。”
沈穗儿心中松了口气,小孩子呀,那没事了。
沈穗儿看见一个黑衣女杀手拿着绳子向她走来,然后对她福了下身子掏出一根金簪子伸在空中递给她,礼貌道,“小姐,你拿好。可能要让你受点委屈。”
沈穗儿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这就是传说中的先礼后兵吗?不过有一说一,蝶恋花的人这素质真是甩那群乱抓人的男的十八条街。
沈穗儿无语地低头看着自己被绑成蘑菇的手腕,拿那么又粗又长的一根麻绳,竟然还只是捆个手,真的没必要。
莫依婵带着沈穗儿先走,其余人面对着齐荇他们步步后退丝毫不敢松懈,以防他们背后耍阴招。
从潮湿阴暗的密道往外走光线越来越亮,莫依婵忽然问她,“少君让我带你回去,可是看你这娇贵的样子也走不了多远,你是想我抱着你飞呢?还是想像我们少君一样坐起飞的马车呢?”
“起飞的马车?”沈穗儿头上打出一个问号。
莫依婵认为沈穗儿有些大惊小怪,“这有何奇?派几个轻功卓绝之人抬着马车飞行便是。”
沈穗儿很好奇,“不会吐吗?”要是可以,以后她也想出门就坐起飞的马车,像坐飞机一样。
莫依婵看她那弱不禁风易推倒的身材,面露怀疑,“少君不会吐,但你会不会就不好说了,你确定要坐?”
“总比让你抱着我飞强吧?”
莫依婵昨天和少君看见了沈穗儿和君郁泽走在一起,猜想她应该是君郁泽的妃子,:“你不想让我抱,是因为我差点做了君郁泽的太子妃吗?”
沈穗儿表示不解,她看起来很在意君郁泽,她抬起被捆成蘑菇的双手,“冷酷太子的在逃太子妃,你可以拎着我飞,但不能抱着我飞,不然容易让人误会。”
听见这么长的奇怪称呼,莫依婵挑眉,“叫错了吧?先皇当时的赐婚圣旨还没下来呢,我还不是他的太子妃。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称呼我 可以直说。”
沈穗儿就坡下驴,让她叫莫依婵“莫副使”,她有点叫不出口,莫依婵长得怪好看的,莫副使这个称呼像男的,“那我可以怎么称呼你?直接叫名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