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有种一夜之间成长的感觉,可他非常不习惯,可不管他怎么问,影肆就是不说发生什么了。
“影肆的意见,不予采纳。”此时池漠洲出声做出最终决断,“影阁创立便是杀手组织,注定要得罪人,若是因此瞻前顾后本座当初为何要创建杀手组织直接创办济慈院算了。”
“你若是认为影初也不是沈穗儿的对手,本座大可亲自出手。”
影肆孤身一人反对,到底寡不敌众,他也拿不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了,便道,“那便请诸位谨慎行事,做不到一击命中便不要轻易出手,招致大祸。”
池漠洲头一次见影肆如此慎重严谨,如临大敌,也不敢疏忽大意,对其他人说,“除影肆外,其他人都出去,先不要轻举妄动。”
百名杀手鱼贯而出,徒留影肆在正堂面对池漠洲的压力。
池漠洲走近他,逼问道,“影肆,你到底在顾虑什么?或者说你在隐瞒什么?你不想影阁对上沈穗儿总得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理由,我说了。”影肆直视着他说。
“你是说了,你觉得那算理由吗?”池漠洲忽然出手掐住他的下巴质问道,“是和沈穗儿喝酒喝出情谊了吗?如此千方百计阻拦影阁向她出手?”
影肆被迫仰起头,那双眼眸此刻因疼痛而微微眯起,透出几分不屈与倔强,“我没有,你就算派杀手去,我也没说什么。”
“你为什么觉得影阁惹不起沈穗儿?之前刺杀皇帝时我也没见你顾虑什么。你说沈穗儿那的茶水有古怪,肯定是喝过的,之前我三番四次问你你为什么不说?”池漠洲加重手上的力道,他似乎更生气了。
“我要是说了,你可能当时就想去杀她……”影肆私心里不觉得池漠洲不是沈穗儿的对手,可池漠洲有影阁,沈穗儿却也不是孤军奋战,她背后撑着的势力似乎有好几股 加上她本人的特异手段 池漠洲定会吃大亏。
而且沈穗儿上次大方地与他分享仙桃浆,他被带回影阁后像喝醉酒的疯子一样,稀里糊涂就被某个不当人的家伙拐上床了,照这家伙的占有欲和醋劲知道了肯定要去杀沈穗儿。他怎么能说呀?
可影肆不知道池漠洲曲解了他的意思,还以为影肆是在帮沈穗儿打掩护,怕他伤沈穗儿,“你果然还是为了她,你以前有事情从不会瞒着我的。不管你怎么说,沈穗儿死定了。”
“池漠洲,你真想搭上整个影阁不成?我很久很久之前做了个梦,自己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前生还是未来亦或者只是一场天马行空的噩梦。沈穗儿会使影阁不复存在……”影肆又看向池漠洲,指着他说,“你,会被沈穗儿当骡子使唤。”
池漠洲信了,影肆自小便有梦中预知未来的能力,多次帮助大家化险为夷,未雨绸缪,池漠洲松开了手注意点却是,“那你呢?”
“当人质呗。不然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听她使唤?”影肆一脸无所谓道。
“听你这么说,我更不能留着沈穗儿让她成长为影阁的心腹大患了,趁她现在实力尚弱,正是对付她的好机会。”
听到池漠洲的发言影肆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你怎么油盐不进呀?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只要她是个隐患,本座便不会放任她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