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茧环,穗儿姐姐她……呜呜呜呜……是不是厌烦我了?她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像个小傻子一样?呜呜……相处久了就没意思了?呜呜呜……她以前很喜欢陪我玩的……”
“冯容华,你在说什么?夙妃娘娘虽然待你和善,但你们交情似乎不怎么深……”茧环小心翼翼的说。
冯妙晴一听,擦干眼泪,眼前一亮,破涕为笑,“茧环你说得对呀!”
我跟前世的穗儿关系好,可这一世穗儿和我不熟呀,关系怎么可能像前世那般要好?
以后要多和穗儿姐姐一起玩。
[圣旨:常在应福遥言行无状,御前失忆,有失体统,着打入冷宫,潜心自省。]
沈穗儿头冒省略号,这叫什么?露头就秒?
得到消息的聂笙歌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这蠢货,本宫还当她有什么本事呢。去冷宫也好,省的出去惹是生非连累应福遥……不对……”
按琴语所说,那不知哪来的孤魂野鬼是个娇气包,受不了半点苦,那如今身在冷宫的应该是应福遥本人吧
莲妃的想法暂且搁置,所以,应福姚说了什么呢?时间倒流到一刻钟前。
莲韵池畔,探听到皇帝行踪在御花园蹲皇帝的应福姚终于等到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缓缓上前行礼,“嫔妾见过皇上。”
君郁泽盯着她的脸想了半天也没记起她是谁,索性不想了,冷声发问,“有事?”
面对君郁泽的帝威,应福姚半点不觉得害怕,还觉得天底下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自己。
她面带羞涩地上前,却大胆地小跑到君郁泽身旁挽住他的胳膊,声音娇媚,“嫔妾想和皇上走走……”
君郁泽不耐烦地拉出自己的手,冰冷吐词,“趁朕心情好,滚。”
应福姚悻悻地松手,随后抱着一丝侥幸问:“嫔妾当年对皇上一见倾心,皇上可还记得嫔妾?”
君郁泽也不怕尴尬,反正待他说出口 尴尬的就是这不知分寸的蠢女人,“你有何处值得朕记得?凭你那与众不同的蠢吗?”
应福姚连忙搬出旧事,“皇上,嫔妾是在你初登基选秀入宫后遭人陷害,被打入冷宫的应福遥呀。”
“原来是你呀。”君郁泽想起来了,随后道,“你的意思是朕冤枉了你,判错了?”
应福姚急忙辩解,“王茹萍真的是聂笙歌毒杀的,不关嫔妾的事呀,皇上明查!”
君郁泽见四下无人,怒道,“莲妃祖辈、父辈皆是天祈肱股之臣,血战沙场,马革裹尸,你与王茹萍胆敢在后宫造谣莲妃不敬先祖,闹得沸沸扬扬,令聂家上下人心惶惶,胆战心惊,令万千将士寒心。
她该死,你也该死,若非莲妃求情保你一命,你以为自己能在冷宫苟活三年?你如今竟不思悔改……”
应福姚面露惶恐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把过错全往王婕妤头上推,反正人已经死了,还不是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声泪俱下道,“皇上,是嫔妾一时糊涂,行差踏错,那也是王茹萍逼着嫔妾与她沆瀣一气,她是婕妤,嫔妾当时只是个小小的答应,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真以为朕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朕懒得与你这种人多费口舌,你回宫等候发落吧。”
冷宫
应福遥静坐于简陋的窗棂之下,窗外偶有微风拂过,带来一丝丝清新的空气与远处淡淡的花香,她轻轻闭眼,仿佛与世隔绝,心中一片云淡风轻。
她手执一卷佛经默读,或是轻抚着身旁那盆在逆境中顽强生长的小花,嘴角偶尔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苦涩与怨恨。
如今看来,这里也挺好的,至少在这冷宫中,我才是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活人。
也得庆幸那孤魂野鬼吃不了半点苦,每次这种时候她大概都会一走了之吧 ,否则我要拿回身体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