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穿着羽绒服。

但曹宇堂却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一切感知移转到后背。

果然，两个充实的感觉。

这至少不是旺仔小馒头。

正当曹宇堂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呲啦”的一声！

十字路口，红灯到了。

一辆红色的宝马车掠过，一个急转弯开向不远处的一群建筑物。

那里是东三环的一处豪华饭店。

这时候的苹果的神情有些复杂，却对曹宇堂道：

“宇堂，我们跟上那宝马车去看看。”

曹宇棠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去。

外表上看上去不错，里面装修不用看都知道是富丽堂皇。

门口的保安都是那种豪门家奴气势。

苹果、曹宇堂远远的看着。

宝马车下来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裹着风衣很自然的进入。

苹果神情复杂，拉着曹宇堂道：

“我们回家吧！”

一路无话。

……

出租房门口，曹宇堂突然鼓起勇气拉着刘苹果的手道：

“苹果姐要不你别做了吧，不要再去洗脚城上班了。”

苹果上下打量了一下曹宇堂，又看了一眼他们现在居住的出租屋。

那句经典的台词，脱口而出：

“不上班，你养我啊？”

曹宇堂却很有信心的说道：

“苹果姐，我当然愿意养你呀，我一个月有2000块钱的收入。”

即使是无业游民，曹宇堂是有自信的，反正他现在说什么身份都可以。

说自己是作家来体验生活也行，说自己是做古玩生意的也可以，1999年又不是互联网大数据时代。

这些收身份收入，没那么容易被切穿。

2000块钱已经高于这个时代99%的打工者了。

苹果略感意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曹宇堂，他青涩而自信的样子，似乎也不像会说谎的。

不过刘苹果的收入也不低。

洗脚城这个行业吃青春饭，漂亮一点的一天的收入也将近100元。

平时还有客人给个小费什么的。

一个月收入两三千收入，苹果也可以。

要是放得开，收入会更高，但是刘苹果还不至于这样。

至于让曹宇堂养？苹果是不愿意的，钱在自己手里才是自己的。

似乎为了让曹宇堂“死心”，苹果有点不忍的道:

“宇堂，姐知道你是个好人，收入还不错。那你就好好的攒点钱，回去老家娶个贤惠的媳妇。如果你下次来找姐，就点个最普通的套餐就可以了，姐正常给你做服务。”

“你知道刚才那个开红色宝马车的女人是什么人吗？她和姐其实做同样的工作的，使人家工作深入一点而已。姐一开始也想去，只是学历条件不够。”

曹宇堂当然听说过，那个比粤省莞城还神秘的地方，老板姓谭。

那里的女员工都是大学本科，艺术院校毕业生。

苹果见曹宇堂似乎有些失落，又开玩笑道：

“宇堂，只要你哪天当了大老板，有了公司、开上宝马车，姐就给你打工。你只要给姐姐发5000块的工资，让姐干什么都行。当秘书当保姆都行。”

5000块钱，一年也才6万元。

太划算了。

刘苹果虽然是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但曹宇棠知道她这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