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看着趴在地上蒙圈的有一口酒楼的小二,心想,终于打到内部来了,看来要用阴谋手段了,年轻人就是虎啊。无奈摇摇头走过去,蹲下说到“咋的?阴谋诡计不熟练,失脚了,直接趴下了”,小柳子心痛难当,泪如雨下,右手拍着胸口,嘶哑着说道“失心,失信了,没想到关键时刻,我居然是被放弃的人,还有没有人性,有么有天理,有没有良心,能不能相互信任了,嗷嗷嗷嗷呜呜呜啊啊啊”,“哎哎,你豪啥呀,到底咋回事,你咋进来的,想干啥?”马夫耳朵都要炸了,小柳子抽抽嗒嗒“你帮我扶起来,送我回去,别告诉别人,我请你喝酒,吃烤鸡,”,“一言为定,赶紧走,一会儿前面人就来了,豪那么大声”马夫利索的扶起小柳子,架起就走,关了后门,送小孩儿回去。
马棚上的小姑娘,翻身下来,蹲下身子就观察起这些马蹄,还好都没有官府标记,看来应该就是有钱人家自己养的马,不过这些马真不错,高大,结实,漂亮,马腿这么有力,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养的。难得边城来了这么有钱的主,不能分一杯羹真是可惜了,思索着,小姑娘脚步不停就出了后门,绕道有一口酒楼后门,进了厨房,接着干起活来,只是这脸上空荡荡的。
玉来风后院小楼中,三个人刚刚坐下,就有一人进来禀报,刚才有一小孩儿和一姑娘进了马房,看了马蹄,然后留下一条布条再地上就走了,坐在左侧的男子问道“可知是何身份?”,“看见回了对面有一口酒楼,是那家的店小二和厨娘”,男子接着问道“布条呢,有什么特别之处?”,“一条浅绿色布条,查看不出特别之处”,说话间把用手帕包着的布条上交,坐在右侧的男子快速接过,仔细观察一番,又闻了闻,实在是平常的很,就转头看向主坐的男子,微微摇头,那男子开口道“观察对面酒楼所有人,有异常速来报”,“是”
手下退下之后,右侧的男子对着主坐的男子开口道,“殿下,这事情有些莫名其妙啊?我们刚来就来看我们的马,这是什么意思,想偷马不成?”,左侧男子道“我说闫兄,光天化日之下,她们怎么偷马,我看是先来做记号,等我们落单的时候,再来抢劫的”,“吴怀,这没什么用的布条能是记号吗?这也太小看人了,再说了,我们人高马大,她们如何敢来抢劫?”闫泰啟不服的反驳道。“也是,记号太过于废了,简直没有头脑,殿下,您怎么想的?”,主坐的男子皱皱眉头看向两人,缓缓说道:“看来长途跋涉,你们两的脑子是走丢了,那二人行动如此粗糙就来探查,时间如此急切,那必是她们自己做贼心虚,又怀疑我等的身份会对她们不利,才仓促来查探,等着看她们自乱阵脚吧,行了,各自去休息吧”,说完不理二人,上楼就去休息去了。楼下两人面面相觑,果真是长途跋涉,累了,脑子都乱了,智商不在线,都是那两个混蛋害的,先去睡一觉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