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字孝父,自幼习武,后为吕布账下大将,手下陷阵营,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大胆!”
高顺喝到,腰间抽出短刀,欲去挑那斧头。
臧霸左手拎斧,向下一砸,高顺手中短刀应声而落。
高顺惊措,但凡人之躯的他那里是臧霸对手,被臧霸一脚踢开。
一时间站身不起。
陶谦大惊失色,他自知高顺武艺超绝,天下能一合败其者,不能有。
这一切动作,自然是许长流的命令,讲道理嘛,软的不行,就硬讲。
许长流依旧和睦道:“刺史大人,如今城外黄巾祸乱,天下将亡,我不愿以此方式来逼你,但那黄巾军如今有妖魔相助,你若顽抗,只会坑害了百姓,携军南下,从长计议,是为上策。”
陶谦对黄巾军有所耳闻,此刻冷声开口道:“不过是一些农夫贱民,有何惧哉,我徐州兵将精良败些杂军还是轻而易举。倒是尔等,挟迫朝廷重臣,该论死罪!”
真倔啊老头!
许长流心中吐槽,沉思片刻,大摇大摆离府去。
边走边喊。
“陶大人,若遇黄巾,你军必败,领兵南下,是条出路。”
许长流与臧霸离去,陶谦并未派人拦,而是问高顺:“孝父,刚刚那人是何实力,你怎不敌一合?”
高顺面有不甘,“大人,那人力大如怪,我胜不了他。”
陶谦望着许长流的背影,缓缓道:“孝父,备好军马,引彭城东海之兵,随时迎敌。”
接下两日,下邳城全城严戒,三万兵马调集于此,俨然一股大战征兆。
下邳城南一村落,许长流在此处短居。
无事便路边截些匪徒,赚些钱财,为民除害,倒也快哉。
光和七年,十月十日。
也就是许长流闯陶府衙后七天,天空雷声大作,一支黄巾军拔至下邳城外。
领兵者,为地宫将军张宝。
陶谦命先锋郭成迎战张宝,不敌一合,被天雷击死。
大惊,又命城外伏兵冲杀,但如石沉大海,未能击起丝毫声响。
城外妖气冲天,煞气翻滚,城内无数黄袍道人游街杀人。
下邳城一日失守,城中宛若地狱之景。
平民惨死,军队溃散,陶谦大惊,与残军南逃。
残军逃至南丰村,短时修整。
陶谦灰头土脸,捶胸顿足。
村外陶谦帐落,一士兵来报。
“陶大人,有人求见。”
“何人?”
士兵道:“此人姓许,名长流。”
啪!
陶谦手中水杯落地,碎成一地。
见许长流入帐,陶谦痛哭流涕。
光和八年,二月三日。
涿郡,涿县。
此地有一桃园。
这桃园的花,今年开的尤好。繁花似锦,花气四溢。
这桃园中有三人。
一人面皮黝黑,双眼滚圆,身上穿一屠夫衣物,胡须少经打理,身材壮硕,身八长尺。
一人胡须浓密,却柔顺自然,面如红枣,长一丹凤眼,身材魁梧,身长九尺有余。
一人长臂大耳,温文尔雅,身穿布衣草鞋,身长七尺五寸。
三人面前摆有乌牛白马,焚香鼎炉。
手中都拿一碗血酒。
三人先拜:
“念刘备、关羽、张飞,虽然异姓,既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