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擎玉,你不要仗着有父皇给你撑腰,便目无尊卑,不把我们兄弟三人放在眼里!”南宫硕背着手朝他靠近,冷声警告道。
“纵使没有陛下撑腰,你等无缘无故夜闯本督府邸,难道还有理不成?”燕擎玉反问道。
“闯了又如何?”南宫琦攥拳瞪向他,一脚将棋桌踢飞了老远。
“你吃错药了?本督招你惹你了?”燕擎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看向他。
“你为何帮着赵子弼,派人暗杀舅舅?”南宫琦质问道。
“什么?”燕擎玉一脸茫然的看向他,皱眉不耐烦的道:“南宫琦,你究竟在说什么,本督一个字也听不懂!”
只听南宫皓厉声道:“燕督主,本王问你,你为何派人夜入皓王府行凶,杀害舅舅灭口,你究竟有何居心?”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燕擎玉脸色有些铁青,蹙眉道。
安婉清心中同样觉得莫名其妙。
南宫琦青筋暴起,一把攥住燕擎玉胸前的衣服,咬牙道:“你装什么蒜,快说!”
燕擎玉猛地一把推开他,“你有毛病吧!冲本督发什么火!”
“七殿下,你有话好好说。”安婉清急忙道。
南宫琦看了她一眼,复又瞪向燕擎玉,一把将手中的腰牌丢给他,冷声道:“自己看!”
燕擎玉没好气的一把接过腰牌,白了他一眼,低头看向手中的腰牌,心下一惊,抬眸看向他,“什么意思?你怎么会有我们御锦军的腰牌?”
“什么意思!本王还想问你呢!”南宫琦用力推了他一把。
“南宫琦,你来劲了是不是,有话直说!”燕擎玉道。
南宫硕站在一旁,巴不得二人打起来,一脸的看热闹。
南宫皓心下有些烦躁,皱眉看向燕擎玉,冷声将自己亲舅舅的事情,以及他的舅舅被暗箭射亡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他讲完,燕擎玉惊的瞪大了眼珠子,冷声道:“本督从未派御锦军去过皓王府!”
安婉清瞠目结舌的愣在了原地。
原来爹爹当年调查的竟然是和亲公主被诬陷通敌一事,难怪国舅爷沉默不语,原来他想掩盖的,是如此大的罪行。
只是,又是何人想帮赵子弼,杀了仇风灭口呢?
安婉清不解的摇了摇头。
“这是你们御锦军的腰牌,你还想抵赖!大丈夫敢作敢当,燕擎玉,你这是不敢承认吗!”南宫琦瞪向他,咬牙道。
“首先,本督与你舅舅无冤无仇,为何要置他于死地?其次,本督为何要帮着赵子弼灭口?”燕擎玉毫不畏惧的看向他,冷声反问道。
“那这块腰牌,你又如何解释?”南宫琦质疑道。
“本督手下的御锦军数目不少,保不准哪个丢了腰牌被有心之人捡走也未可知。”燕擎玉道。
“你这理由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吧!这腰牌说丢就能丢?说捡到就能捡到吗?”南宫琦瞪向他。
“仅凭一块腰牌,你便草率的认定是本督所为吗?杀了仇风,对本督来说有何好处?南宫琦,你爱信不信,本督与此事无关!”燕擎玉下巴微微扬起,一脸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