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费冲,李子靖三个人看着上面的一条条罪状,三人同时动容,一滴一滴泪水也就流了下来。
“金人,生不如畜生啊!金兵,这些人就是比狗还不如呢。”
“本以为他们也只不过是南侵,对我淮河以南的百姓这样了。他们对淮河以北的人依然如此啊。那里可如今是他们的治下,他们难道就不思久远长治久安吗?”
“如果当地的百姓已经难过成了这个样子,北方必定有很多人起义呀!”王渊说道。
“是,不过那些人在金人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根本没有成为规模和气候就已经被金人所斩杀了。”徐川道。
“那岂不是说,如果我淮河以南也落入了金人之手,这便是我们以后的日子呀。”李子靖激动地说道。
“竟然如此可恨。这次那议和皇上却依然心心念念。把他们想的如同仁人志士一般好!”
徐川:“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说与你们听,你们先不要惊讶。”
“何事?”王渊问道。
“这几日,陛下好像已经病了。”
“啊?陛下可是壮年又怎会生病呢?”李子靖问道。
“人吃五谷杂粮,必然有身体发病的时候,这有何稀奇?”费冲说道没有把这当回事。
王渊却紧皱着眉头说道。“此事不同方向。如果陛下生了病,那就应该昭告寻常有群臣来想办法为他医治。而如今陛下却秘而不宣,这又是为何?”
徐川:“这一次陛下的病乃是由心病而发,以至于患于体疾。”
“心病?”
“太上皇之忧!”徐川道。
三人恍然大悟,好像都明白了什么。
王渊:“此次议和也是奇怪关于太上皇的事情。金人那边却好像根本不想提及。”
“而咱们这边该不该提,陛下又没有旨意,我和潘云峰也正在为这事儿发愁啊。”
这件事情若是提出来的话,很有可能会让赵构生气。
可如果是不说的话,那这议和又算是议的什么和呢?难道还要让赵佶继续待在金人的软禁庭院之中吗?
这件事情就算是朝廷里面的文武百官答应。民间的那些载道怨声、纷纷流言也一定会流传起来。
而如果金人继续将赵己关押的话,日后赵佶便是一个把柄。金人有所求便会将他拿出来,要挟朝廷。
徐川:“最近临安城中包括皇宫之内都颇有一些流言,陛下已经命锦衣卫查办这件事情。”
“我让下面的人查来查去,也没有发现这些谣言来自于何处。”
“因为这种谣言实在是流传的太广了,如果是刚开始的时候,或可以追踪得到谣言开始于谁人之口。但是现在的话……”
徐川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王渊:“哎!十年前的事情,诸位都已经知道了吧。关于诏书,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现在还是一把糊涂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