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
原来早在六年前,知夏来到云来镇,因为没了去处,所以委身青楼,自己之前也会跳舞,就被老鸨收进了香客来,彼时人们也并不知道知夏的名声,直到赵路在香客来请客吃饭,一眼相中了知夏,于是就给他花了不少钱,慢慢的知夏的名气也大了,之后多了花魁,再然后赵路就很少来了,不过大家都知道知夏是赵路的姘头,而赵路是官府的人,所以也就没人敢惹知夏了。
杭棋听完老鸨讲的话,又有些疑惑,“为何知夏姑娘得了花魁,赵班头却不怎么来往了呢?”
“这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知夏名气大了,赵路怕人说闲话吧,或者是因为闻蝉来了吧。”老鸨直勾勾盯着桌上的银子,头也不抬。
“哦~,为何?”
“知夏得了花魁之后,就收了个丫鬟,也就是闻蝉,赵路别看他是衙门的人,可也是个色胚子,曾经还单独找过闻蝉,估计是知夏不想让赵路得逞,就不在来往了吧。”
杭棋心中渐渐有了些眉目,“最后一个问题,我看到闻蝉刚才拿了些针灸的东西进了知夏房间,是为什么?”
老鸨一把拿过桌上的银子说道:“那是知夏头疼的老毛病了,刚来我这里的时候就这样,说是之前练舞的旧伤,一犯病就头疼,所以自己久病成医,学着给自己做做针灸啥的,毕竟青楼这地方,不好看病,好说不好听,不是?”
杭棋起身谢过老鸨,和杨回出了香客来。走在路上杨回看着一直在思索的杭棋,“你在想什么?”
“嗯.....六年前知夏来到云来镇,张元也是六年前来的,而凤龄纲被劫就是在六年前,还有玉如意是来自张元的手中,可张元已死,我们无法问清缘由,而张元被杀,赵路有很大的干系,你帮我去查一下,这两个人的来历,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杨回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杭棋轻轻推开房门,没有上锁,桌上点着一盏油灯,苏艳娘还是蒙着被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摇椅上睡着了。杭棋看着苏艳娘的睡姿,莫名有些心疼,于是弯下腰小心翼翼的抱起苏艳娘,往床边走。
苏艳娘嘤咛一声,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于是睡眼惺忪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被杭棋抱着已经走到床边了,“啊,棋哥!”
杭棋心下一惊,赶忙把苏艳娘,解释道:“我刚回来,看你在摇椅上睡得难受,想让你到床上睡,可又怕吵醒你,所以就...”
苏艳娘心下大囧,“我没事儿,你身上有伤,还是你睡床吧,我不碍事的。”说着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子。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对我如此照顾了。我在摇椅上就好了。”说着杭棋便躺进了摇椅里。
苏艳娘脸又红了,“那个,谢谢你,刚才..嗯..抱我,你要是不舒服,跟我说,我跟你换。”
“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杭棋闭上眼脸上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