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隐倒是没说什么,看着大动作过来的乾,把帐本收好叠成一摞,一本正经的歉意笑笑。
“近几日我将银钱这事理的大差不差,看样子你也有事,我们改日继续。”
说罢便脚下生风,一会便只剩一抹白色有时被风掀起角落出红的奇异背影。真正好笑的是,不一会他便折返,把桌上余下的纸拿走,强忍尴尬却脸上泛红,埋头匆匆走了。
但乾成功把君临青弄的很不爽。这花孔雀到处显摆,最近还专跑到他这……一些细枝末节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但他就是不爽。
乾也看透这小公子心思,虽说他面上不显,却又说不准心里怎么想呢。乾笑了一声。懒懒散散拿捏住腔调:“你父亲最近脱不开身,让吾教你习武。”
“哦……你教我…”
“什么?!”君临青突然止住话头,一字一顿确认。“你,教我,习武?”
乾轻哼一声表示确定。君临青却一点点僵住了。乾接过话头,“不然你以为吾来将军府做什么,让你学会把这地方掀个底朝天?嘶……也许还真行。”
没顾上乾的自言自语,君临青一直处于震惊中。除了初见的那次,这人一直没有稳定的时候,总是吊儿郎当一股子不靠谱的感觉。外加上他那么招摇,给人一种气势都是用钱砸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