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之行去了苗寨、瑶寨和侗寨,记忆里的少数民族文化是一点没找到。不管水有多青翠,明亮的梯田有多耀眼,我留存的记忆只有一个—贵州的女孩漂亮。从入苗寨就恳切的告知男性朋友,以致回来数月回忆起贵州,满脑子都是酥肩、凝腿、香背。我是女性,各方面都极其正常的普通女性,纯纯粹粹是对美的攫取。
在机场徘徊,于贵阳掠过,在晚间之前抵达了千户苗寨。我对苗寨没有过多的期许,来之前就听说商业氛围太浓,乏善可陈,总算在赴长桌宴的景交站被夕阳下金黄的梯田眼前一亮。赴宴时间紧迫不便驻足,匆匆赶到宴会已经开始,潦草的仪式和潦草的餐食。吃个地摊的功夫宴会就早早结束了,百十块就那么没了,深觉不值。在夜色的勉强下移步景观台看夜景,同行的女伴捕捉到了一位穿花衬衣的摆拍男生,看起来鲜嫩柔暖,她眼里的星星和灯光交相辉映。回去的路程我们选择了步行,百无聊赖的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去酒吧喝了几杯就回去早早睡了。
晨起天公垂爱,下雨了,寨子鲜活了。白脸苗的美男子是否把他的白羊送给了心爱的姑娘?倚崖而建的木房子在山雾缭绕里重叠,窗外还有流淌的河,我撑伞走进梯田间,看稻田里的鱼看小河里的鸳鸯。
晌午饭罢离开苗寨,门口的商演我本没多大兴趣,但离发车时间尚早。远远看去不知是敬酒还是?一排排身着苗饰的姑娘唱着我听不懂的古老腔调,我想这肯定不是对山歌的曲调,这样懒散乏味的呓语怎么能唱出爱情。款步走到廊下,这一群姑娘突然蜂拥,我慌乱的四散而看,这个漂亮,这个漂亮,还是……我羞怯而贪婪,我似乎感受到了男人镜花雪月的快乐。姑娘们又一排排的站回原位,我不由自主随了开去,在这三步五步里我又被一双腿牵住了眼睛。眼神不自主顺着雪白笔直的腿往上爬,一溜烟我又羞怯的将眼睛拉回到腿上,我气息有点乱了,穿的什么完全记不得。双眼一边追寻,脑袋一边躲闪,直到再也看不见。
旅行记忆有时真让人无奈,我是短视频刷到的小七孔,莫不是那象形的景名,我怕是死活都记不起来了。景区角角落落都走遍了,出来也就四点来钟,离开又与交通时间不吻合。想起景区出口推介的瑶寨,时间还早距离且近不妨去转转。
十多分钟的车程就到了,来之前约略了解白裤瑶有露乳文化。穿过吊脚楼越过残垣断壁的寨门眼睛就一直在梭巡,从两片瑶的侧面望进去影影绰绰,遗憾文化的流失。白裤瑶的男男女女都有点矮短,麦色皮肤,长得有点粗壮,但淳朴大方让人心生好感。古村落的遗址上有几个小孩荡秋千,离夜晚演出还早,索性我也加入。小女孩让我小心绳索松动,没有分毫羞涩忸怩。寨子里展示的部落建筑都是现代修筑的味道,只有寨子里的瑶族人还能将我们与民族历史文化牵系。笨拙的演出道尽了民族特性,母系氏族的白裤瑶女人扯下对方的腰带就有了爱情。围着篝火蹦了个野迪,夜晚凉了下来,山头的月亮环抱着村落,整个寨子慢慢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