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伯父正值壮年,怎会……”刘欣惊讶之余,满心疑惑。
“都是些陈年老病了,提起来也是徒增烦恼。作为一个一生征战沙场的将军,不能马革裹尸,反而要在病榻上耗尽余生,这种无奈与痛苦,你们或许难以理解。”秦琼的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遗憾。
“伯父,能否详述一二,或许还有转机也未可知。”
秦琼叹了口气,似乎已对世事看淡:“罢了,罢了,我已不再强求。只是放心不下怀道他们啊。”
“之前我与尉迟老黑力争结亲之事,也是为了他们未来的考量。”秦琼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秦怀道。
刘欣闻言,连忙起身,神色庄重:“伯父,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本就是一家人,照顾怀道他们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何须言谢?
秦琼听后,心中稍感宽慰:“好,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我过于客气了。”
“伯父也不必过于悲观,我略懂一些养生之道,虽然不能让您重回往日的英勇,但延年益寿,保持身体康健还是可行的。只要您健在,秦家便如磐石般稳固。”刘欣的话语中充满了信心。
秦琼点头赞同:“嗯,虽不能再驰骋沙场,但军中仍有不少旧部对我心存敬畏,老朋友也有不少。”
“伯父能有此心态,便是最好的。”
“哈哈,你小子倒是挺会安慰人。”秦琼的笑声中带着几分释然。
“对了伯父,作为大唐的战神,您的武艺定是超凡入圣,我有许多武学上的疑惑,还望伯父不吝赐教。”刘欣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说来听听。”
“此次前往幽州平叛,我虽未经历生死搏杀,但总觉得力不从心,不知是自己武艺未精,还是另有缘由?”
秦琼略一思索,道:“这个问题一时难以给出确切答案,不如我们去演武场,通过切磋来寻找答案吧。”
秦怀道闻言,急忙劝阻:“爹,御医不是叮嘱过您不能轻易动武吗?您忘了?”
刘欣闻言,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难道秦伯父的身体状况已经如此堪忧?
秦琼却笑道:“你这孩子,别大惊小怪的,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和刘小子只是点到即止的切磋,又不是生死相搏,你担心什么?”
“秦伯父,要不咱们这次就算了吧,我保证回去后会刻苦练习,相信不久之后就能克服这个问题的。”
“怎么,你这是在怀疑伯父的能力吗?伯父我可还没老到连兵器都提不动的地步呢!来,咱们去演武场。”
刘欣无奈地只能跟随着秦怀道的脚步,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情愿。
秦家的演武场可真够气派的,比刘欣家里的要大上好几倍,而且各种兵器应有尽有,琳琅满目。
这些兵器可不是摆设,它们可都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毕竟,作为大唐的战神,秦琼可是精通各种兵器的。
说到秦琼,最为人所熟知的可能是他的双锏,但其实他在战场上斗将和冲锋陷阵时,更喜欢用虎头錾金枪。毕竟,长枪在马战中更具优势,更能发挥出他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