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9章 险象频生(2 / 2)任务的发展怎么又偏离轨道了?首页

“跑!”随着一声轻喝,白谛的身影突然出现,缩小了几十倍的黑龙将菌丝瞬间烧断,随后张牙舞爪的不像前面的黑影,与此同时三个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但是那个黑影好像已经预料到了所有的情况,周围的洞壁上瞬间涌现出无数的黑影就向刚刚瞬移出现其他地方的四人扑了过来。

“这是山织女吧。”鹿南瑶手中寒光四散,所有靠近的黑影瞬间溃散,四个人拔腿狂奔。

“白谛怎么样,你没有什么事吧?”南菘一边释放出水流制造眩晕效果使其相互攻击,一边问白谛。

白谛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但是群山的幻像立刻出现在他的身旁,呈现出了非常清晰的龙脉。

“咦,你竟然还会这个,可我感觉你的精神力还没有我高,而且这个我都不会!”酒一枝在他的身后看到了所有的景象,他一边幻化出瑜钰长枪驱散那些扑上来的黑影,还一边表示出他的惊讶。

白谛压根没空理他,可是下一秒就一团不知名的黑色菌团搭上酒一枝的肩膀,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涌过来的黑色雾气直接吞噬了。

白谛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可就差这么一点,白光出现的那一刻也瞬间被黑雾吞噬,余下的淡淡青色花纹印也和南菘与鹿南瑶一块被吞了进去。

时间不等人,黑雾在吞噬完所有的东西后又重新开始漫游在这片土地上,不一会儿一只雪白的、十分可爱的海獭慢悠悠的从不知道何时结了冰的地上爬了过来,跟之前的那只狗有点相似的是,海獭边一扭一扭的走,但是毛发却变得越来越长,厚厚的铺开在地上,像极了昂贵的毛绒地毯。

*

“布洛尔,你确定他们两个真来这里了?”麻团再一次跨过一大块金饰品,再一脚踢开一块不知名的黑色固体,看了看一直东张西望不知道在找什么的布洛尔,有些无奈的问道。

“当时仙客来就是这么跟我说的,他们看见了一个湖,还发现了一张地图,地图上面湖中央就是一个洞的,让我们到时候也进到洞里面,然后汇合。”布洛尔也不清楚到底怎么了。

“唉……”麻团长叹了一口气,就在刚刚的时候,芝麻丸突然不知道怎么了,然后就这么三拐两拐的不见了,走的时候还把麻团抱了起来,然后就在布洛尔惊恐的视线中,像吸猫一样把他吸了一遍,搞得他肚子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真是流年不利”,麻团边感叹边随手捡起一个有他拳头这么大的珍珠,上下抛了抛后又扔给布洛尔。

布洛尔随手接住,因为不太清楚麻团是什么意思,所以只好先把珍珠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两个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刚好前面有一个拐角,顺势一拐,看见了一片空阔的场地,在最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漆黑祭坛,它宛如一座沉默的巨兽,散发着神秘而压抑的气息。刚一拐弯,它便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祭坛周围环绕着华贵的红色布匹,它们如瀑布般垂落,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这些布匹的颜色鲜艳而深沉,与漆黑的祭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在祭坛的四周,散散地摆放着几把椅子,它们的造型古朴而庄重,似乎承载着岁月的沉淀。椅子的材质看起来十分珍贵,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主人的身份和地位。

隐约间,从祭坛内部透出一丝金光,那光芒微弱而神秘,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它在黑暗中闪烁着,给人一种希望和温暖的感觉,却又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整个场景充满了神秘和庄严的氛围。

“这哪里来的光?刚刚的那些堆积如山的宝贝都不能有那么多光照着,这一个普普通通的祭坛是怎么回事?”

麻团停住了脚步,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那两匹白布。

“上面好像有人诶!”布洛尔眼睛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麻团于是拉着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却突然呼的一下,眼睛里面没有一点光亮了,所有的烛光全部灭了。

“呀!怎么办?”布洛尔摸索到前面有个椅子,拉着麻团先坐了下来。

房间里突然暗了下来,随后是一阵机械转动的声音,好像整个房间就像蛋壳一样被剥开了。

下一秒能看清的时候,是在无数繁星之下。

无尽的星空之中,无数繁星闪烁,如同璀璨的宝石镶嵌在夜空中。突然间,一道耀眼的星光乍现,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天际,照亮了整个空间。这道星光如此明亮,以至于整个空间都被照得通明,仿佛银河散落其中,令人目眩神迷。

在这片星光的照耀下,四周一片静谧,没有丝毫声音。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神秘的人影悄然出现在祭坛之上。这个人影全身笼罩在黑暗之中,看不清面容,但却给人一种强大而神秘的感觉。

那人影身着一件黑红相间的祭服,祭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闪烁着金玉珠宝的光芒,令人眼花缭乱。他的脸上戴着一副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身份,只能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睛透过面具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随着人影的出现,一阵微风不知何时吹过,轻轻拂过人影的身体。他的裙摆随风飞扬,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犹如金声玉振一般,回荡在空气中。他的步伐轻盈而优雅,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降临的使者。

在星光的映照下,人影的身影显得越发神秘而威严。他静静地站在祭坛上,宛如一尊雕塑,一动不动。他的气息收敛到极致,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凝重,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