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晚凝听到武蝶儿的疑惑和柳震的震惊，她只是浅浅的一笑，“因为这是我曾经走过的路。”

“曾经走过的路？”

武蝶儿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惊呼出声，“嫂子，你的意思是，你是轮回之人！

可....可不管是修仙者，修魔者还是修妖者，一旦陨落，不是就彻底神魂消散了吗？”

司徒晚凝微微叹了口气，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武蝶儿，眼神中透着一丝悠远的意味。

“寻常修士的确如此，可这世间有太多太多隐秘是常人难以知晓的。

而我早在三千多万前就已经达到了仙帝大圆满，距离那个境界，也只是一步之遥。

我也因此可以触及到一丝秘法，知晓可以用何种办法进入轮回，只是那代价太大了。

你莫哥陨落之后，我将他送进轮回，随后也跟着进入轮回。”

“什么？莫哥也是轮回之人！这，你们夫妻也太变态了吧！”

武蝶儿和柳震听后，顿时呆若木鸡。

仙道大圆满、轮回之人、法则之力。

寻常修士触及一生都不一定可以达到一点，而这三点如今竟然齐聚在这对夫妻身上。

“主人，您，厉害！”

柳震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他现在是打心底里被莫羽川和司徒晚凝的经历给震撼到了，三千多万年前就达到仙帝大圆满，触及到那鲜有人知的高深境界。

即便身死都能凭借机缘进入轮回，如今又再度崛起，这等传奇般的过往，怕是苍梧界亘古第一人吧。

“嫂子，那你和莫哥是怎么陨落的？”

武蝶拉着司徒晚凝的手，刨根问底的追问。

如此强大的两人双双陨落，那敌人的实力又该有多强大？

“外域之人降临，我和你莫哥拼死保护皇朝的百姓，最终还是不敌他们，接连陨落。”

司徒晚凝平静的讲出了尘封已久的那段往事。

柳震眉头一皱，口中喃喃自语道，“三千多万前、皇朝、女帝....”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震惊的光芒。

接着猛地抬头看向司徒晚凝，激动地说道，“主人，难道您就是那位传说中开创辉煌盛世，一手建立起不朽皇朝，令天下人敬仰的女帝——冰璃月主！”

“都已经过去了。”司徒晚凝微微颔首，“如今我重返巅峰，只为亲自手刃仇人！”

“主人，那您不杀我的原因，其实是留我一命，一起抵抗那外域之人。”

柳震联系司徒晚凝所说的几点，很快便想明白她为何不杀自己了。

能杀死当年的冰璃月主以及十三位仙帝，其实力绝对不简单，甚至有可能达到了仙帝之后的境界。

司徒晚凝轻叹一口气，“没错，那些外域之人贼心不死，觊觎咱们这一方天地的资源与机缘，还在妄图侵占。

最近，他们接连不断的派人降临，我与夫君联手将他们斩杀，可这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他们好似无穷无尽一般，源源不断地从那外域降临。

每一次的战斗都让我们损耗巨大，可即便拼尽全力，也难以彻底阻止他们的脚步。

虽然将降临的人全部斩杀，但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降临会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