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表面下是始终都捂不热的心,所以他才会在见到步灼华的时候,着急将他除掉。
毕竟自己一日没有彻底得到文泽安的心他就一日无法保障自己的安全,
想起那些在斗兽场之中的兽人,他的身体也不着痕迹的抖了抖。
良久,他从枕头底下拿起另一部手机,看着手机上唯一的一串数字,迟疑良久拨打了出去。
那边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喂?不是说好彼此不再联系的吗?
你知不知道如果被文泽安知道了,你我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听着电话那里面的声音,齐信礼沉默良久,随即唇角勾起,道: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那你第一次*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你收钱替我办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呢?
还有,你当真以为你私底下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吗?”
那边沉默良久,才道:
“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再说,我*你?拿不是自己到了发情期控制不住自己找上我的嘛?
你可别忘了是你求我*你的。
拿钱办事我帮你办的事情可并不少,包括这次的事情,
虽然我并不知道你为何会如此大费周章的针对一个同类,
但是我告诉你这次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你不想要鱼死网破失去你现在的生活,
那你就安分点惹急了我,那我也什么都不会在乎的。”
“闭嘴,”
不知道对面那个人的哪一句话刺激到了齐信礼,他突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很是愤怒。
那边始终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齐信礼的语气柔和了很多,随即道:
“最后一件事,帮我最后一件事,关于你是兽人,关于之前的一切甚至你想要的那批军火我都可以帮你搞定,
到时候我们都一笔勾销,如何?”
那边的人一直没有说话,齐信礼的眼睛隐藏在黑暗之中,
他起身下床拉开厚重的窗帘,看着漆黑夜幕下空旷的别墅庄园,道:
“否则,如果我告诉文泽安,上次他那条线路出现问题是因为你而你的身份还是一个兽人,
而且你还在到处收购那些私人斗兽场和购买军火,你说如果他知道了……”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文泽安,
特别是这件事,你可对那个叫步灼华的兽人关注异常啊。”
齐信礼的夹着烟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随即道:
“那你大可试一试看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再说那个兽人只不过是长得太过好看,碍我眼了,
我怕被泽安看上了,所以想要除掉他而已。
我想如果泽安知道了也并不会对我说什么,但是你就不同了,你……”
那边的人听到齐信礼的话,深吸了一口气,道:
“好,最后一次。”
“去,帮我查出来这次斗兽场内最后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
步灼华到底死没死?”
“警方都查不到的东西,我怎么会查到?
再说,那个步灼华当真……”
“我知道你有手段,不然也不可能从泽安的眼皮子底下断了他的那条线路。
至于其他的并不是你该操心的。”
对面的男人的身影彻底的隐藏在黑暗之中,
唯有手中同样忽明忽暗的烟头,良久,烟头落地,
“好”
电话挂断,齐信礼也同样将手中的烟头扔进了旁边的烟灰缸之中。
“步灼华,你最好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