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这句话,姚北宣立刻回过神来。
他嘴巴张张合合想说,不是他,他没有烧木屋,
是木屋自己着起来的,可是现在没有人听他说什么。
不一会,从山下涌上来好多的村民,手里提着桶或者是拿过锅碗瓢盆乘着水朝着小木屋而来。
一瞬间人员嘈杂场面混乱不堪,姚北宣也被人挤来挤去,
好在火势发现的早,并未酿成什么大错。
等到所有人精疲力尽的将火势灭掉,那个小破屋来带着旁边的牛棚都已经烧的一干二净。
众人疲惫的就地而坐,脸上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感觉,
幸亏没有烧起来,万一真的烧起来了可真是不得了。
突然一个村民呸了一声骂到:
“TM的,是哪个孙子在山上放的火。不要命了。”
随着他的话落,其他村民也开始咒骂讨论了起来。
“这个房子不是那个戏子住的吗?刚刚灭火没看见他啊,是不是他心生怨恨放的火。”
姚北宣在旁边听着这些骂声有听到那人说出这句话,
刚想着附和这句话想讲这个罪推到步灼华身上,反正那个人现在也不在这边。
可是这个时候的他算是自欺欺人的,他忘了还有村民看到了他从小木屋出来的场景,
果然,还不等他说什么,其中一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村民摆了摆手道:
“这次还真不怪那个戏子呢,我们哥几个还想着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个什么初春出来的小野物来着,
谁料想刚到这里,就看见,那个那个……”
他的手指指向人群中的姚北宣好几下,才再次堪堪道:
“就看见姚知青偷偷摸摸的从小木屋中出来,他刚出来小木屋就蹿起了火苗。”
话落,所有村民的眼神都落到了姚北宣的身上,有好奇有探究还有怀疑。
村长起身来到姚北宣跟前,看着姚北宣道:
“姚知青,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会是来偷东西的吧?”
“偷东西?这个小破屋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值得他来偷的,耗子来了都得摇头呢。”
“是啊是啊,那个妓子住的地方连饭都吃不饱,还有什么可偷的。”
“对啊,再说,姚知青那个每个月的粮票还有家里寄来的大团结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他用得着来这里偷东西。”
听着周围村民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姚北宣心里松了一口。
村长觉得村民们说的也对,可是如果不是来偷东西的那他来这里干什么,还点了房子。
看着姚北宣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其中不知道是谁来了一句,
“既然不是来偷东西的那他总不至于来偷人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人哄堂大笑起来,这句话听在村民耳里只是一个下流的笑话,
偏偏重重的砸在了姚北宣的心上。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个时代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会被送去坐牢的,甚至严重的会被枪毙。
他是想着和步灼华发展关系,但是从未想过会让其他人发现,他是要娶妻生子的。
他低头原本让村民们没往这方面想的看到他这个心虚的表现,
所有人面面相觑,该不会是真的吧。
可是还没等他们多想,就听到姚北宣抬头道:
“我只是觉得同为知青,想着步灼华这段时日应该是知道悔改了,
而且他过得艰难心里不忍心。又怕他真的出了什么事,
村里对县上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