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亭月长睫重重一颤,猛地抬起眼,望向他,不满道:“补偿补偿,应当是我想要的才叫补偿吧!这算什么补偿?”
陆慎一只手,撑在她坐的椅背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圈进怀里,他喉口溢出一点闷笑。
他道:“不算补偿,那只能算作窃玉偷香。
姜亭月推着他的手,有些恼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又说:“快下圣旨吧!”
怕将人彻底惹恼了,陆慎收敛了些,只是俯身拥着她,又轻声一叹,“两个多月没见过了,你竟一点也不念我,如此无情?”
姜亭月的手微顿,轻轻抓住他衣角,又轻哼一声,道:“有什么好挂念的,你又没死,更何况,也不是第一回这么销声匿迹了。”
陆慎笑着问:“姜亭月,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那我便应了你,日后不论去何处,都事先与你报备可好?”
“不好不好。”姜亭月猛地丢开他的袖子,推开他的手,又连忙道,“我才没有撒娇,你少胡说八道。”
待再拿到圣旨离宫时,已经傍晚,落日余晖,明晃晃洒下一片赤金,今日再去大皇子府已然迟了,姜亭月便给几位姐妹送了信,第二日再去。
大皇子疯了,被幽禁看管起来,林静姝因着身体不好,被特准依旧住在大皇子府。
翌日,姜亭月才与唐芝芝几人,一起去的大皇子府。
林静姝还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望着便知她养的不好,姜亭月将来龙去脉都同她说了,问道:“舍弃你如今的身份,你可愿意?”
“日后,你便不再是汝阳伯府的女儿,也不是大皇子妃,只能变成一介庶民,再也不能认从前的亲朋好友,这些是代价,但能换来的,是你的自由。”
“这代价有些昂贵,静姝姐姐,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