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宏业顿了顿:“在我心里……大哥是我的亲哥哥,你不要仗着大哥觉得亏欠你,就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
他是铁了心的不会承认。
言欢点点头:“好的,那我们可以接着往下聊了。”
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把瓜子,随手丢在了虞永德的被子上。
接着她又在包里摸了两颗,递一颗给虞永德:“藤椒味的,要尝尝吗?”
藤椒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无意间成为了卦盘的虞永德眼皮跳了跳。
这不对劲。
“谢谢,我只能吃流食。”虞永德拒绝了瓜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言欢在床上捡了两颗瓜子放在手里:“今天没想到他会撞上来,出门的时候忘带我的签了,拿瓜子凑合凑合。”
反正卦象不拘泥于任何形态。
“我是想说……你这样能算出什么……”
言欢没有回答虞永德的问题,她又捡了几颗瓜子,接着把手里的瓜子全都丢了出去。
余宏业死死地盯着瓜子,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学的那些东西里,从不包括用瓜子来占卜。
“哇,原来是这样啊!”
言欢突然拍手:“不愧是父子,都在嫉妒人啊!”
“活死人,他除了爱你,还很嫉妒你。”
“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再加上模仿你的行为处事,已经偷了你的一部分命格哦!”
这么看来,当爸爸的还是比当儿子的强。
爸爸已经改了一部分命,儿子还在死劫里打转。
余宏业咬紧牙关,话语从牙缝里挤出来:“沈言欢,可没人信你这种无稽之谈!”
他的无能愤怒,只换来言欢的嘲笑。
“爱信不信,我说出来又不是让别人信的。”
言欢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我只图自己过个嘴瘾,你个傻×。”
好不容易不沾因果,能多看些热闹。
她要是不看不笑,实在是对不起死算命的,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一家人。
言欢继续分析卦象。
“从卦象上看,他的心理很扭曲的,特别记仇,特别小心眼。”
“得罪他的人基本上没什么好下场,除了几个不好动的,其中一个……哦,虞女士。”
看到这一点,言欢扭头:“虞女士得罪你什么,和你比身高吗?要是我没记错,虞女士应该比你高。”
如果现在可以动,虞永德很想抬头扶额。
然后翻过身去,让自己紧绷的表情松弛一下。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言欢的言语,以及其中的真假了。
不过……
在他印象里,小时候欺负过余宏业的人,的确陆陆续续的死于非命。
“沈言欢。”余宏业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造这种谣,对你有什么好处?!”
然而他也仅仅是无能狂怒。
走又走不了,身体健康又晕不过去……
“不要打岔,我还没分析完。你父母感情一般,你小的时候不受父亲的重视,所以总是被家里人忽视。”
“一直到和虞家搭上关系,才初次受到了家里的关注。”
“所以你一边嫉妒着这个活死人,又一边离不开这个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