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灭绝，你也别全都怪我，楚云歌也有责任，谁让她那么狠心不出现呢。”

燕峰狠狠瞪着楚帝，恨不能撕了他。

楚帝很满意：

“朕可以告诉你，朕活不了，谁也别想活，什么楚国不楚国，不是朕的楚国，便是乱了灭了，朕也不在意。”

“朕要是死了，越多的人给朕陪葬，朕越高兴。”

“如果用你，用他们她也无动于衷，那朕就开始对其他的人下手，镇国公主党的，李观棋卿尘先杀了，随后还有裴忌，总归没人能逃过。”

楚帝笑了，笑得胜券在握。

“你说楚云歌会做出什么选择呢？会出现，还是自己苟活呢？”

楚帝拍掌叹息：“楚云歌听到这些话，表情必然很精彩，可惜朕看不到。”

“她折磨朕这么多天，一心想熬死朕，但怎么办呢？她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她也低估了一个人想活下来的心。”

“她会选自由权利，还是你和成千上万的燕人呢？”

楚帝哈哈大笑起来：“真有趣，楚云歌给自己扭转名声，但如果她这次不出现，那过往的名声又彻底毁了。”

楚帝滔滔不绝，将这些天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

“朕猜她一定会回来，毕竟她和你是一样的人，总是会守着一些所谓的底线。”

“朕别的不擅长，却很擅长拿捏你们这些有底线的人，比如你，天真的以为自己死了就结束了，朕就不会迁怒燕人，楚云歌也会安全。”

“但怎么可能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朕会想尽办法活下去，而且朕没有底线。”

燕峰眼底都是杀意，挣扎不休。

楚帝看着他的模样，心情越发好。

“得将你留到最后杀，朕想看你绝望的样子，更想看楚云歌自责崩溃的模样，朕这次必须好好教训她，再喝光她的血，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燕峰目眦欲裂，明明被下了那么重的药，明明被卸了手脚，却还是差点伤到楚帝。

楚帝退后：“还真是疯狗。”

“李成哲你亲自去办，将他看好了。”

李成哲急忙应声：“是。”

看着李成哲卑躬屈膝应声，随后走向燕峰，楚帝忽然开口。

“等等，看到李成哲你，朕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看向燕峰，又笑了起来。

“你不怕死对吧？那你怕腐刑吗？”

李成哲震惊看向楚帝，楚帝哈哈大笑：“怎么样，李成哲，朕给你找个好帮手。”

李成哲反应过来，急忙躬身：“那自然是好的。”

看燕峰好似还没反应过来，楚帝好心解释。

“不知道腐刑吗？就是将你阉了，变成和李成哲一样。”

“这真是个好主意，李成哲这张满是褶皱的脸，朕也不想看了，也该换上些赏心悦目的。”

他凑到燕峰面前，看着燕峰眉间的被鲜血染红的白色抹额：“到时候朕允许你继续佩戴抹额。”

“这抹额和你很相配，别有一番风味，听说皇妹给你送了许多，朕也送你。”

楚帝语气调皮：“你怎么这个表情，送你抹额你不高兴？”

“对了，死和阉你更怕哪个？你觉得楚云歌又更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