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客气了!多谢!多谢!”柴荣他们赶紧起身道谢。
“刚才那老者过来所为何事?看他年老体弱的样子,又行走不便,为什么没有家人陪同他一起过来,难道他是一个人独居?”
席间,柴荣好奇地问道。
“哦,那老者是一个从军多年的老兵,他今天过来,只是想要一点生活补助。其实,像他这样子的老兵,朝廷每年都会有专门的补助下来,数额还不少,只是他的那些钱都被他的儿子拿去赌了。这次,肯定又是他儿子赌输了钱,要他过来讨点补贴了。”镇长叹了口气说道。
“既然有专门的补助下来,也总不能由着他儿子输一次钱,就让他过来讨一次钱吧!这个开支也不小啊!如果开了此例,其他人也会照样模仿啊!那岂不是要把风气搞坏了?”柴荣不解地问道。
“这个我也知道。确实他这种情况,如果给他钱吧,对其他的老兵不公平,如果不给吧,他儿子肯定会给他难堪,又于心不忍。现在朝廷对从军多年的老兵很是善待,他既然来讨要,我们自然也不好拒绝。如果坚决不给,只怕他儿子会来吵闹,那就更难堪了。”镇长无奈地说道。
“他既然有儿子,又是为了他儿子来讨钱的,那他儿子为什么不跟着他一起过来,怎么忍心让他这么一个年老体弱、行动不便的人一个人出来,万一他不小心摔坏了怎么办?”柴荣还是有些不解。
“哎!要是他摔坏了,特别是如果在我们这里摔坏了,他儿子就更加高兴了,就可以明目张胆地来要求我们作出巨额赔偿了!”镇长又叹了一口气道。
“行了,这些烦心事就不去说它了!我看你腰间挂着玉山武院的令牌,难道你们是从玉山武院过来?万院长怎么会把令牌给你们?”镇长不愿意继续谈论老者的事情,便换了个话题,问起柴荣腰间令牌的事。
“是的!我们确实是从玉山武院过来,这令牌就是万院长亲自给我们的。”柴荣接着就把在武院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您认识这令牌,难道您也是从玉山武院出来的?”柴荣说完后向镇长问道。
“没错!我确实是从玉山武院出来的,在玉山武院学了十年。不瞒您说,我就是看了这令牌,才猜测你们可能是武院的贵客,才留下你们在这里吃饭的。”镇长不禁笑道。
“几位武艺超群,我们镇上明天有一场热闹,不知道几位可否愿意留下来一观?”镇长突然说道。
“哦?是什么热闹?”柴荣他们听了大感好奇。
“是镇武备营的训练。我们这里主要以风行族人和翼人族人为主,因此,武备营也分了风行营和飞天营,明天的训练就是这两个营的专门训练。你们放心,这场热闹肯定非常精彩,不会让你们失望的!”镇长说完笑了起来。
“洒家有一事不明,既然这里以风行族人和翼人族人为主,为什么你这个镇长却是熊背族人?”鲁智深这时插话道。
“问得好!其实正因为我既不是风行族人,也不是翼人族人,才有可能做这个镇长。风行族和翼人族既然是这里的两大种族,他们中间任何一个种族的人来当这个镇长,都会被另一个种族的人所反对,只有我们这种第三种族的人,才能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能把他们团结起来。”镇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柴荣听了,也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不说了!来!喝酒!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明天再一起好好去看这两个营的训练!”镇长站起身,端起酒碗提议道。
“好!喝酒!”柴荣和鲁智深、武松、洛婷也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