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淫剑又吟道:“独坐闺房若囚笼,夜里常听猫叫春。错把被子当男子,一睡天明晒凉风。”
男群才子一听,捧腹大笑,笑晕了几位。
而右边才女们一听,不得了。丝毫不顾及的女才形象,就抓起酒杯与茶杯往这位出言无状的白衣男子身上砸来。“铛铛铛”,哐哐哐”。浩淫剑急了跳脚,连忙拉住旁边身份尊贵的秋白商当挡箭牌,没想到那群女才照砸无误,随着谩骂的声音越来越大,东西越来越多,就差扛起古香古色的木几了。
浩淫剑那里受得了,立马抓起秋白商就夺厅门而出,急急如丧家之犬,慌慌如漏网之鱼,一股劲冲出了大门。
?雅集贤安慰大家道:“大家稍安勿躁。大家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会禀告给浩族,让浩族族长来处理,此人太过放肆。”
众女子听见雅贤集的安抚,火气才稍微平息。雅贤集又命令下人将摔碎的杯子打扫干净,换上新的杯子。众人作诗鉴赏一会儿,最后无人超越玉才女的一首诗,颂情书与雅贤集盖棺论定之际,突然有下人来匆匆忙忙闯了进来道:“报,雅座,颂座,昭明太子驾到。”
厅中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各各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太子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怎么会来到这种风雅的地方,雅贤集令人快快去迎接,由于儒门之人都没有迎接过太子,搞得乱七八糟,太子也不当回事就直接过来了。
众人只见太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容貌?英俊,穿一袭青袍,腰悬佩剑,今天他也带酒。
雅贤?集与颂情书出座相迎,说道:“太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众人起身,向他一礼。汉境已经有了规定,但凡修行之人,可以不行大礼。
太子开始识趣,说道:“知道我为何过来吗?”
众人一脸茫然无措。
太子直截了当道:“听说有人拿东西砸我兄弟,可有此事啊,雅座。”
雅贤集一时僵住了口,支支吾吾。
太子向众才女看去,只见各各容色秀丽,气态不俗,不由点称赞,然后道:“是你们吗?”作为秋白商的小无猜的太子,他可以说十分了解这个好色异姓兄弟,?看到长得漂亮的女子若不调戏一般,都好像白来过一样。
玉女才巾帼不让须眉,爽然道:“没错,是我们。但是,是秋公子与浩公子先侮辱我们,我们才迫不得已而为之,在座的各位都可以为证,不信的话,殿下可以问问。”?
太子抓住一个问题道:“可否说说,秋公子是怎么侮辱你们。”
众才女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颂情书道:“殿下,是浩公子出言不逊羞辱女才们,失手将秋公子砸伤。”
太子“哦?”了一声,在左边找个空位置坐道:“有酒么?我这一坛不够。”
众人被他突如其来的释然弄得手足无措,雅贤集连忙请这位没有来过龙渊圣口的殿下上上座,?但是被拒绝了。
太子喝了口酒道:“?本太子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若是得罪你们,砸是应该的,若不是,那就另当别论。来,来,你们继续。”
穿着水墨衣服的男子无可奈何,只好坐回原位,与颂情书共主持诗词大会,特意吩咐手下的儒生将几好佳酿拿来供给太子。
太子前来满想希望诗词之会过后,打听打听龙渊圣口主事的口风,找个机会游观圣口内有没有龙胎石,这才是他主要目的,对于诗会如何,倒是不关心,只顾着喝酒。喝着喝着,便与一个不惧自个身份的酒徒名为酒癫的喝上了,来来去去地碰坛,一见如故,谈笑风生。
众人见着太子没破坏气氛,没有太多架子,倒也难得。只是江南四大才女们作的诗词有些词不达意,大概是看见太子在对面心神不宁,因为以前大多天下女子都是倾慕昭明太子的才华盖世,如今她们见到真人如坐针毡。
男群的才子们有一些名门望族,各各都想在太子面前一展才华,引得太子瞩目。
没过多久,这些像出人头地的才子们思如泉涌,诗词的质量逐渐压倒突如其来扭捏的才女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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