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耳光的“轻抚”下,少年蹲在地下捂着发烫的脸,眼睛都清澈了不少,用快要哭出的声音问:“白希姐,是我呀!观疑!”
白希想都没想就摇头“不认识,我们见过吗?白希注意到他后脑门扎着个小辨子,观疑用崩溃加支离破碎的声音说:“把我人湖里救起来,还说救了我的命,让我以身相许,当你的童养夫,当时你还亲了...”
“停!”白希忽然打断了观疑。
不好的儿时回意涌上白希心头,自己当年好像真的对一个溺水那家伙说过这些话。
“所以你我真的认识?”见观疑疯狂点头,希白然想上去和这个家伙鱼死网破了,为什么遇见了他,还是在自己狼狈的时候。
“那些话不算数啊那时候还小...”.
“所以你不要你的童养夫了?你当时了...”
白希的捂着额头“我们就此别过吧…我现在是通辑犯,你的会被连累的。”
见观疑沉默,白希浅笑着摇了摇头,知难而退吧,别趟混水了,“我可以帮你,解决通辑令。但条件是你和我去旅行。”
“我?你为什么帮我而且你以为你是...”
“你们家对我有救命之思,而且我刚好要去见一位[都城-无罪]的姑姑,是她的话一定可以帮你。”观疑用非常认真的态度说。
白希感觉鼻子有点酸“你这人...行,只要你帮我解决通辑犯的身份。”
两人在相互交流情报后,就向森林的东方向走去。
白希也得知观疑放在火堆旁的背包,是他弄死的雇佣兵的东西。
一路上观疑一直对白希嘘寒问暖,后脑勺的小辨随着他一动一跳着,活脱脱像一只大金毛用头蹭着白希,小时候对他的隔应又表现在白希脸上。
不过白希还是对眼前的人保留着一丝警惕,一切都太巧了,巧到就像有人在规划好了这一切,白希推开想往自己身上贴的观疑,语气有些冷漠的说“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自重。”
“噢...“观疑失落的点了点头。
眼前这位白希的性格要比想象中的要冷淡一些。
被人通缉,父母省事不明,还被雇佣兵追杀。
如果观疑真正了解了,那他可能会替自已心爱的姑娘留泪呢。
在愉知知园发生的任何悲剧,都会让人感到婉惜,怜悯。但谁又能改变呢?每个人都有罪,他们只是在赎罪。
太阳升起落下,每个活着的人都在继续生活。
白希将发苦的干粮的咽下,戴上了墨镜看向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