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这人说话算话。”
“你我二人现在正在危机的边缘,如果是真的,那对我俩还有其他人来说,那可是都会掉脑袋的!你如今还在介意自己那些破事嘛?一点没有大局观的嘛?”赵画强压声音说道。
“如果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那么我请问你,即是我在名单上,如果我是个没有信用的人,那么你还会信我嘛?别忘了,我就算现在揭发这件事情,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更何况~,钱可还没到我口袋里呢,所以,我可能随时会反悔哦,如果我这点信用都没有的话,才会让你真的害怕吧。”
“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玩笑,有关的可不只是你我二人的性命!”赵画严重的说道。
“人不都给我可以,但我去你府上对她问询总没问题吧,再说,我不可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就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当然可以去,但别说我没告诉你,家母最近心情很不好,尤其讨厌吏部的人,真去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就好。”
“什么?那这!”赵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确定她说的是真的嘛?”赵画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黛蔷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问的并不是赵忆的话真假,而是问自己对她说的话是真假才对。
“嗯嗯,看反应应该是真的,如今死活也都是和咱们一根绳上的蚂蚱,真要有了事儿,都是个死。还有什么撒谎的意义在嘛?”
“好吧,那你就把程渡交给我,我会抓紧时间查出来。”
“当然,我也是一样,有需要帮助的地方随时告诉我。”黛蔷说完就出了赵府。
她前脚刚走,赵画身后的屋内就走出一个人来,身形有些佝偻。
“大人,她说的话未必就是真的。”
“可也未必全是假的,不是嘛?”
“那您为什么还答应她了呢?是因为这件事里有什么地方让您摸不透嘛?”
“她连我吃花生自己剥壳都知道,这种事连咱们府内的人都不全知道,你觉得她会不知道我这逢人请客,三次必回的习惯?”
“可您又为何不去她府上问询呢,就算她母上是守常,可这件事太过重要了啊!”
“你以为我不想嘛?黛蔷也是个聪明人,我问你,知道什么官不好得罪嘛?”
“请大人指点。”
“两种,即将卸任的和即将上任的,更何况现在这两种偏偏出在了一个家里,自己琢磨去吧”
佝偻身影稍一思索便明了:“谢大人指点。”
“那这么说,这件事是她安排的?”
“身为参谋,让你过来旁听,可不是为了问这些无聊问题的。”
“是。”她的身形恭敬的更佝偻了。
“未必就是她安排的,还有,金子今天晚上就会送到她手里,量她也赖不掉,再说她这段时间以来在朝堂上对我的支持,别人不一定看得出,我确是实在知道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不直接问她是不是在骗我,从而看她反应嘛?是因为有些话就算意思一样,也不能明着说出来,不然对我来说失去的会更多,而且我实在是想不通,她有什么理由和我们为敌啊,她一个继任守常,和我们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查清这个知情的人到底是谁,要么拉入伙要么干掉!还是朝内人的话,真的太危险了。”佝偻身影阴冷的说道。
“说的对,不过她昨天就得到了消息,今天也没什么动静啊,难道并无意与我们掺合?”赵画反问道。
“未必,这种不能在我们手里的东西,太不安全了,人心终究难测,谁又说的准对方的目的,搞不好是有更大的安排也不是不可能。”
“嗯嗯,现在就行动,我先去把那个程渡从黛蔷手里接过来,你来审,我去找出那个人来!”
“是,属下保证都问出来,没有一丝遗漏。”
话罢,俩人各自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