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才见过一面的俊挺男子,来当这个冤大头。让她总感觉像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只要今晚能顺利过关,以后一定会全心全意的对他好的。
这样想着,心里好受了些,她吁出一口长气,轻盈的起身去拉还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田成。
一拉之下,才知道一个睡死过去的人是这般沉重,又岂是一个她姑娘家能搬动的,她忙活了半天,累出了一身香汗来也才勉强把他从门口挪到了屋子中央。
这样一来,想把人弄到床上是行不通了。不过她本就是个聪慧的女子,待喘匀了气,眼珠子一转就又有了新主意。
山不来相就,那就去就山。
她麻利的起身,三两下就把全幅铺盖都挪到了地上,把田成弄上去后,面色羞红的起身吹灭了蜡烛,返身回来除去衣物后悉悉嗦嗦的就钻了进去。
不过当她硬着头皮,强忍羞意照着陈家姨姨昨天教的那些动作去弄时,才发现原来这事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容易。
刚开始一切顺利,那软塌塌的一坨,被她用纤纤玉手一摆弄,很快就勃然大怒,用双手这么一比划,玉莲只觉嗓子发紧,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十多分钟,玉莲才欲哭无泪的停止了动作,她怎么也想不通,一件在陈大娘口中三五分钟就能搞定的简单小事,放到他身上怎么会这么难办……!
直到最后累得不行沉沉睡去时,玉莲腮边犹自挂着泪珠。
田成是后半夜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发觉自己躺在地上,只当还睡在野外。直到一翻身,一个温润滑腻的年轻胴体入怀才惊醒过来,一动也敢不动的发了会呆,才想起来今晚是他的新婚夜,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看了看,自己虚搂在怀里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新娘子又是谁!
他吁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翻身坐起,发现两人确确实实的都躺在此时正铺在地上的喜被上。
田成此时口渴得历害,轻手轻脚的从床头的柜子上找到茶壶胡乱的灌了一气,回到“床边”挠着头思索起来……。
玉莲迷迷糊糊间感觉被人抱起,瞬间就清醒过来。很快她看清了抱着她的人是田成,才把一声刚要出声的尖叫又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
蜷着身子继续装睡,清晰的感知着他的一举一动。
田成轻手轻脚的先把人放到架子床的最里面,又麻利的把地上的铺盖卷都收回床上铺好。
他先把外面铺整齐后,又把人挪了过来,接着铺里面。
装睡的玉莲憋得好辛苦,心中既有苦涩,更多的却是满满的感动。
她想,自己的这个新婚夜过得也太古怪了,和他一前一后的忙活了大半夜,什么也没干,光顾着地上地下的铺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