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点有用的，不然我就把你打一顿丢出去。”

赫连怀：“……”

嘚，没睡醒，生气了。

“丫鬟说你睡一下午了，”赫连怀踢了个矮凳坐下，垂了垂眸道：“是不是在军营累着了？”

乔冉打了个哈欠，看着他。

赫连怀说道：“乔乔，谢谢你。”

乔冉轻轻哼了声。

赫连怀继续说：“我知道你下午是在帮我出头，当时我一直在后面看着，乔乔你真厉害。”

乔冉努努嘴，“谁帮你出头了，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

赫连怀咧嘴一笑，“还不承认，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我心里觉得是就对了。”

乔冉下了床，仔细盯着他看了会，见他脸上的淤青还左一块右一块的，笑话他道：“你说的学习就是上午挨骂，下午挨打啊？”

日日如此，也亏他是秦怀，换个人早就受不了自裁了。

这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赫连怀挠了挠头，“也不是每天都这样的。”

乔冉：“……”

别是脑子被打坏了。

“乔乔你不知道，你下午离开后，李大海就被降为普通小兵了，说他散播流言，影响军中风气，再有一次就除去军籍。”赫连怀可算是狠狠出了口气，可他现在成长了，不是那个在别人落败时嬉皮笑脸去踩一脚的大傻子了，知道此事后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乔冉想了想，李大海就是那个把赫连怀打趴下的百夫长。

估计是老太爷的手笔了。

乔冉双手抱胸，审视了一会赫连怀，“你怎么这么菜啊？”

赫连怀：“……”

能不能别骂了！

“这样，你每天下午从军营回来后，晚上我给你加练。”乔冉一本正经的问他，“怎么样？”

赫连怀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加练？你行不？”

乔冉摊摊手，“试试不就知道了。”

赫连怀深知，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尤其是在乔冉这个铁公鸡身上。

“条件是？”

乔冉勾了勾唇，“你们赫连氏在大梁有暗探吧？帮我打听点事。”

赫连怀一听，惊的从凳子上弹了起来，“陈疚的事？”

乔冉瞥了他一眼。

赫连怀压低了声，“乔乔，你可真会为难我。”

赫连氏作为如今的第一大世家，培养几个暗探死士不算难，可这种机密都掌握在家主手里，反正赫连怀没有这个本事。

让他去找老太爷打听，保准挨打。

他又不能出卖乔冉，赫连怀头大，一方面因为他确实没有大梁暗探的资源，一方面担心乔冉打听到陈疚的消息后，徒增伤悲。

他可太难了。

可为了加练，他还是咬牙答应了，“我想想办法，不过先说好，不管打听到什么消息，你任何行动都得听我的。”

乔冉：“你让我听你的？”

赫连怀秒怂，“……告知我一声。”

乔冉觉得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