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边儿郎的说辞,郝萌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没见到寨主张扬时,谁要说什么神仙啥的,他准给对方一刀,可见识到寨主凭空变出气血丹和粮草后,他开始相信世间是有神仙的,而且还是寨主,虽然寨主一直掩饰,可谁又不是傻子,又怎能看不出来,只是不明说罢了。
就在一群人吹嘘见过张扬金枪不倒时,吕布带着儿郎们悠哉悠哉的进入了豫州军营。
营中的兵卒自然是见到了,可见到又怎样,拉的站都站不起来,还想着御敌?还是选择求饶吧!
于是乎,边拉边求饶的声音不绝如缕,当然,也有硬骨头,要是不答应饶他们一条狗命,他们就抓着屎往你身上抹……
“还是离水近的地方好,通风好,容易清洗,也没那么臭。”
“温侯说的是,要玩脏的,还真得选这种风水宝地。”
二人聊着聊着,张勋被带来了。
吕布一瞅,乐了,这货也不知道吃了多少泻药,被架着下边的洞洞还不老实,一直往外滋水。
“呦呵~张将军俩时辰不见,怎么会这么虚。”
张勋见是吕布,刚想反驳两句,却看到了一旁呲牙正笑的郝萌,顿时火上心头,一时没收住,又喷了一地。
“额...啊~呼呼……曹明,某自认待你不薄,特意为你接风洗尘,没想到你转身就投了敌,说,吕布是不是你引来的?”
闻言,郝萌一愣,而后道:“张大哥,这你就可错怪我了,我本名郝萌,本就和温侯一伙的,并不是曹明,也不是投敌,而且……能够出现如此壮丽的一幕,自然是某带来的泻药起了作用。”
听完郝萌解释,张勋气的浑身都在抖,而其身下,都抖了一片。
“这么说,你能饮酒,也能饮茶,之所以要喝淯水是怕食了泻药?”
“昂,是这样滴!”
看到郝萌认真的点头,张勋顿时发出了嗯啊的爽快声,然后喘着粗气道:“你真不要脸!我就知道没人不喜欢饮酒,你骗我!”
“啧啧……张大哥,我是匪贼唉,打家劫舍,抢东抢西不是很正常嘛,你和一个匪贼讲脸面,怕是找错人了吧?”
张勋:……玛德!滚刀肉!
见郝萌如此难对付,张勋又看向了吕布。
“吕奉先,你要如何处理我们?”
吕布正看戏呢,忽然听到张勋询问,丝毫没有思索的回答道:“当然是抓到山上当土匪了!”
“就这?”
“就这!”
“没别的?”
“没别的!”
听到吕布回答,张勋这个好男儿哭了。
见此,吕布挠了挠头道:“咋的啦这是?受啥委屈了?”
吕布不问还好,一问,这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儿哭的更惨了,关键你哭就哭呗,随着哭声的韵律,下边还一喷一喷的,别提把俩儿郎恶心的,脸都快绿了!
“不就是上山当土匪嘛,至于搁着演我?演也就算了,干嘛还下药啊!呜呜呜呜……”
闻言,吕布也觉得有些过了,于是解释道:“老张啊,你不知道我们干土匪的也卷啊,业绩得达标,成果也得够大,不然哪有气血丹可吃啊,你也要体谅体谅一下兄弟们,他们跟着演你也不容易!”
张勋:……
合着,演我应该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