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人,这是给淫妇用的。”
“洪某是男的,用不上啊!”
田见秀冷笑一声说道:
“本大人说你用上,你就能用上。”
这下,洪承畴彻底被吓坏了,再次哭喊道:
“不不不,田大人您放过我吧,
这是给女人用的,这不属于我。”
然而,狱卒可不听洪承畴的话,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更何况他洪承畴,只是前朝的内阁首辅。
就这样,四个狱卒直接架着洪承畴,把他按在了木驴之上。
洪承畴的菊花直接炸开,变成了菊花朵朵开,鲜血自屁股上滴落;
撕心裂肺的叫声响彻刑部大狱。
钻心的疼痛让洪承畴再也受不了了,他再次哭喊道:
“田大人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不就二百万两银子吗?”
“我就算卖老婆、卖家产、卖祖宅也给田大人凑够。”
刑部尚书田见秀看到洪承畴认怂了,冷笑一声说道:
“贱货,给脸不要脸,来人呢,送我们洪大人回府,让他准备银子;
二百万两银子,少一两把他拉回来继续坐木驴。”
洪承畴这个时候走都走不动了,满屁股的鲜血;
整个人被两个刑部的小官,拖出刑部大狱,坐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在刑部官员的示意下跑得飞快,每震动一下,洪承畴就惨叫一声。
可怜的洪承畴身为大明最后一位内阁首辅,本来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奈何他这辈子被银子迷了心,整整贪污了数百万两银子;
终被朱樉留在了京城,交给了李自成处理。
现在李自成的人已经接手了六部九卿衙门,已经用不上这批蛀虫了;
自然也不会留着他们这群贪官污吏。
这一天开始,每天都有几十号官员被整得生不如死,最后惨叫着回去准备银子的。
整整半个月的时间,田见秀这个酷吏,整整搜刮出来了三千三百万两银子。
这还只是六品以上京官的家里,搜刮出来的。
这结果连李自成都惊呆了,喃喃的说道:
“田尚书,你没开玩笑吧;
那大明的秦始王已经搜刮了一亿多两银子了,他们还有这么多银子。”
田见秀苦笑一声说道:
“陛下,这次微臣下手有点狠了;
要不就把命交出来,要不就交银子,打死了二十多个前朝官员,请陛下处置。”
李自成轻笑一声说到:
“在这群畜牲身上,上次已经搜刮出来一亿多两银子,这次又搜刮出来三千多万;
可见他们已经祸害了多少老百姓,他们都死有余辜。”
“当然,此事你做的没错;
那群商人呢,在他们身上掏出来了多少银子?”
田建秀苦笑一声说道:
“陛下,我们大顺王朝还指望那些商人互通有无,特别是京城的商人;
所以微臣只把拔尖的八大家族,还有次一级的食利阶层,给灭九族了。”
“剩余普通百姓的店铺,微臣没有动手。”
李自成看到田见秀这么说,欣慰的点了点头说道:
“田尚书你做了刑部尚书之后,比担任将军的时候稳重多了;
朕记得,曾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