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忘忧若死了。
别人她都不担心,最担心的便是老太太。
老太太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下午老太太又出门了。
周忘忧在家里闲来无事,便去了湖边别墅找楚隐跟卓方序打牌。
一晃去了好几天。
连卓方序都奇怪了。
“你怎么天天来啊。”
周忘忧挑眉,“闲着也是闲着,怎么?你输不起是吧。”
卓方序:“……”
这几天打牌,周忘忧几乎一直赢。
但由于卓方序以前没玩过,不会玩,可他又有好胜心,不会玩偏要玩,结果就导致输了不少钱。
卓方序倒也不是输不起钱,他只是不想一直输。
不过这一点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什么输不起,你想太多了吧,来就来,今下午继续打。”
周忘忧迈步进去,“那就来啊。”
他们在湖边支起小桌子,三人斗地主。
直到落日西沉。
来接周忘忧的车到了,周忘忧才离开。
楚隐在门口看着周忘忧上车,卓方序忽然带着手套拿着周忘忧的围巾跑出来,道:“她围巾还没拿呢,走了?这么快。”
这些天降温了,周忘忧进了屋里就取下了围巾。
走的快,忘了围巾还搭在沙发上。
楚隐:“算了,明天她估计还要来,明天再给她吧。”
卓方序:“也行。”
两人进屋,楚隐一直在客厅看新闻。
卓方序在复盘下午的斗地主为什么输。
直到十多分钟后,楚隐掐着周忘忧应该已经差不多回周家了,便还是没忍住打电话给她。
“她什么时候忘心变得这么大了,难道回去了都还没想起围巾在这?”
按理来说,周忘忧要是发现了自己东西落了,肯定会打电话问一下楚隐。
可楚隐等了这么久,都没等到周忘忧的来电,让楚隐心里有点莫名的担忧。
卓方序:“不过就一条围巾罢了,指不定是不在意呢。”
楚隐当然也知道这就是一条围巾,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点不祥的预感。
这几天,周忘忧频繁来找他打牌,以前可没出现过这回事。
楚隐站起来,走到窗边打电话。
可电话直到响声结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人……”
楚隐:“……”
卓方序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她没接?”
楚隐拧眉,再打了一遍。
可还是没人接。
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楚隐拿起沙发上的围巾,“我要出去一趟。”
卓方序站起来:“哥,我跟你一起吧。”
楚隐:“算了,你在家等我,免得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敏了。”
卓方序:“也行。”
楚隐大步出了门,不一会儿就从车库将车开了出来。
他赶去周家的车程要十多分钟,此时是晚高峰,说不定还要堵车,若真出了什么事,可就完了。
楚隐给卓方序打电话。
“怎么了?哥,你才刚出门不久,你也落东西了?”
楚隐语气平静中带了一丝急迫,“我现在在去周家的路上,你先给我查一下周家人其他人的电话,打过去问周忘忧回没回去。”
卓方序:“好。”
接着,几分钟过去。
卓方序的电话很快回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