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较低的宙斯神灵战士们首先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从一场即将来临的巨大灾难中逃脱出来。然而,这种轻松并没有让他们改变对百姓的恶劣态度。相反,他们觉得自己的地位暂时稳固了,于是更加疯狂地在自己的领地内压榨百姓。他们举办奢华的庆祝活动,这些活动所需的一切物资都由百姓提供。百姓们被迫献上最好的食物、美酒和精美的物品,而自己却在饥饿和贫困中挣扎。
在城镇中,这些神灵战士们酗酒闹事,欺负百姓。他们骑着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践踏百姓的庄稼和摊位,破坏百姓的房屋。他们随意殴打百姓,将那些无力反抗的人打得遍体鳞伤。他们的行为完全是一种对摆脱威胁后的放纵,同时也是对百姓的一种示威,表明他们的统治依然坚不可摧,百姓只能任他们宰割。
对于他们来说,阿瑞斯的失败进一步巩固了他们对宙斯的信仰。他们觉得宙斯的神权体系依旧坚不可摧,他们可以继续在这个体系下肆意妄为。他们对宙斯的信仰没有因为阿瑞斯的出现和消失而有任何本质的改变,依然是基于对权力和利益的追逐。
地位较高的宙斯神灵战士们则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统治策略。他们原本期待阿瑞斯的出现能够引发一场权力的重新分配,这样他们就有机会获取更多的资源和更高的地位。然而,阿瑞斯的失败让他们的计划落空。于是,他们决定进一步巩固自己现有的统治。
他们加强了对领地内的控制,制定了更加严格的法律和规定。百姓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任何被认为可能威胁到统治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们加大了对不同意见者的打压力度,无论是言论上的反对还是轻微的反抗行为,都会被处以重刑。同时,他们开始与其他势力进行谈判和协商,试图通过外交手段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确保自己在希腊城邦中的统治地位。他们与其他神灵战士势力或者一些有影响力的贵族家族进行交易,互相交换利益,共同维护现有的统治秩序。
在他们看来,阿瑞斯的失败是宙斯神权体系稳固性的又一证明。他们对宙斯的信仰更多地体现在对这种神权体系所带来的权力和利益的依赖上。他们相信只要维护好宙斯的统治秩序,就能继续在希腊城邦的权力结构中占据有利地位,获取更多的资源和更高的地位。
波塞冬的神灵战士们在阿瑞斯消失后的表现同样令人发指。
地位较低的波塞冬神灵战士们看到海洋恢复了平静,却并没有停止他们的恶行。他们认为这是继续统治的好时机,于是更加贪婪地剥削渔民和商人。他们进一步提高了赋税和费用,对渔民的渔获要求变得更加苛刻,几乎达到了渔民无法承受的程度。对于商人,他们不仅增加了税费,还加强了对货物的检查和限制,经常以各种借口没收商人的货物。
他们在沿海地区建立了更加恐怖的统治秩序,对任何反抗者都毫不留情地进行镇压。百姓们生活在恐惧之中,不敢有轻微的反抗念头。一旦有人被怀疑有反抗意图,就会被抓起来,遭受残酷的折磨和杀害。他们还在沿海地区制造一种恐怖氛围,让百姓们互相监视,任何向外界透露内部情况或者对神灵战士统治表示不满的人,都会被身边的人告发,然后受到严厉的惩罚。
对于他们而言,阿瑞斯的消失让他们更加坚信波塞冬的力量。他们觉得波塞冬对海洋的统治依旧稳固,他们可以继续在沿海地区为所欲为。他们对波塞冬的信仰没有因为阿瑞斯的事件而有任何改变,仍然是基于对波塞冬力量所带来的掠夺和压迫机会的依赖。
地位较高的波塞冬神灵战士们则开始重新规划他们的统治布局。他们意识到虽然阿瑞斯的威胁已经消失,但他们必须更加牢固地掌控自己的领地。他们加强了对海洋生物的控制,通过特殊的魔法和仪式,让这些海洋生物更加服从他们的命令,成为更有效的统治工具。
他们与一些陆地势力进行勾结,这些陆地势力包括一些贪婪的贵族和残暴的军阀。他们互相交换利益,共同压迫民众。例如,波塞冬的神灵战士们为陆地势力提供海上运输的便利和保护,而陆地势力则为他们提供陆地上的资源和人力支持。他们在沿海地区增加了军事力量,不仅有更多的神灵战士驻守,还招募了大量的雇佣兵。同时,他们加强了对海洋资源的垄断,严禁百姓私自捕捞或者采集海洋资源,确保只有他们能够从中获利。
在他们的信仰里,波塞冬的海洋统治是他们获取利益的保障。阿瑞斯的出现和消失只是一个插曲,并没有改变他们对波塞冬的信仰,这种信仰的核心依旧是通过波塞冬的力量在沿海地区进行剥削和统治。
宙斯和波塞冬的神灵战士们在阿瑞斯诞生与消散的过程中,始终没有改变他们贪婪、残暴的本质。
他们的信仰并非对正义和善良的追求,而是对权力和财富的盲目崇拜。在重新确立统治之后,他们变本加厉地在希腊城邦这片土地上实施着恶行,成为了民众心中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