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权力，一切都由她这个空间主人说了算，最大限度保障了空间主人的权威。

不折不扣的主仆契约，只要主人愿意，仆人的一切都掌握主人手中，这甚至比妖族通用的普通主仆契约还要严苛。

名额恰好有两个。

有了这个空间，秦野或许只是多了几分便利，但对于秦奶奶来说，却是多了一个保命法宝，遇到危险，她只需要往空间一躲，万事不怕。

只是……

肖素犹豫了。

谁会愿意当别人的奴隶呢？她不介意将空间分享给最信任的两个人类，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肖素一边觉得秦奶奶和秦野能够理解她，一边又觉得以他们的角度看来难免会多想。

她不是能藏事的性格，心里有了事，面上难免带出来。

秦野几乎半颗心随时挂在肖素身上，她绕着他脖子的手一僵，他便立刻察觉到她情绪有异。

“怎么了？”

肖素摇了摇头，只是沉默的继续挂在他的背上，不肯下来。

她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双手蔫哒哒的垂下来，也不像之前那样亲密的抱着他。

“没关系的，有我在。”秦野低声哄她。

他还以为是她进展不顺利。

因为前几次的经验，他也习惯了每次肖素都会昏迷的情况，这一次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让他误以为是空间的进展不顺利。

阳光洒下，微风吹拂，一切都很美好，肖素眼眶一热。

就像是独自忍受了很久，一个人的话，她可以一直坚强，可突然有人这么轻声的哄着她，告诉她，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

她的心一瞬间酸胀不已，连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暗自唾弃自己突然变浅的泪腺，破眼泪怎么说来就来。肖素缓和了半天情绪，自认为已经平复好情绪，才长舒一口气，拍拍秦野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

因为背着她，秦野也没有着急开车回家，而是带着她在周围闲逛，此时恰好路过了一处还没有整理的废旧地带。

老榕树的根茎布满整个K市，这个小公园也已经被巨大的榕树所覆盖，毫不客气的伸展着枝叶，将所有的阳光拢在自己的巨大树冠上。

两人扫去落叶，坐在榕树林中的长凳。

这里非常安静，有榕树在，也不会有其他人打扰。

秦野轻轻抚上肖素的泛红的眼角，他看出来了，却体贴的什么也没有说。

素素要强，既然她不想让他看出来，那他就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

他愿意等她，等她能够在他面前肆意展露情绪的那天。

在榕树的包围下，靠着秦野，肖素觉得安心了不少，缓缓讲刚刚空间升级的事情说出来，并且特意强调了，现在她的天赋空间，也就是储物空间内，可以再绑定两个人一起使用。

只不过……

是以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