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办法？”顾小北盯着混沌，这么久下来，他看着镜像般的自己已经不感到违和了。

“啊，我说顾小北啊，你怎么老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就连服务生都会要小费好吗？何况是我这个穷苦的生意人。而且我都平白无故送了你一份见面礼了，知足吧！”混沌一番冷嘲后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那我自己来吧。”顾小北咬了咬牙，觉得什么后果都不比脑袋开花的后果差。

“不过……我不是在做生意嘛，你要有想法，说不定我卖的东西里有你想要的”刚一棍子打死顾小北的念头，混沌又开始卖关子。

“你卖什么？”顾小北觉得这家伙像个奸商，玩的一手欲擒故纵。

“我卖能力，比如你大师兄的电元素，又比如这个社长的白焰，场上每一个人。”他顿了顿，环视周围一圏后在某处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每一个人的能力我都能复制给你，永久的哦！”

“代价呢？”

“明白人！用代价这个词，有长进。代价是人性。”

“人性？意思是我换了能力之后就会变成嗷嗷乱叫的走兽？”

“你想多了。人性有很多，比如愚昧、智慧，仁爱、残暴……这些基本上象征着人才具有的性格。”

“连愚昧也要，这么好？”

“那当然，我可是连破烂货也收的良心商人。还记得第一次吗？我收取了你百分之二十的软弱，虽然见面礼是免费的，但你体内那部分的软弱如果不抽掉是用不出来震荡波的。而且，伊卡洛斯之翼也需要你有足够的思考力”

“听上去有些难懂。”

“哪有那么复杂啊，总之就是你不想要的性格可以统统丢给我，换取你想要的力量，到时候你就是个完美无瑕，能力强大的人了。还想当个被人耍的衰仔吗？”

混沌就像个诱拐犯，一点一点地拨动着顾小北的心弦。

“你看看，这里的每一个家伙他们都比你强，他们在白天过着光鲜亮丽的生活，夜晚回去搂着相亲相爱的人，这些都是什么。这些都是力量带来的！你难道……不向往吗？”混沌指着周围如雕塑般的每一个人。

“她好看吗？”他忽然指着角落那个弹钢琴的女孩问道

“啧啧，真好看啊，就像个瓷娃娃一样，你看看这雪白的肌肤，不必你的江同学要好看上太多吗？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卖给你一个让她爱上的魔法哦。”混沌走过去，轻抚着那个女孩的下巴。

“收回你的恶趣味吧。”顾小北开口了

混沌突然就抽回了手，从不知道哪儿拿了块白手帕出来，在上面使劲擦拭着。

“考虑的怎么样？”这一刻，混沌又露出了个天真的笑容，刚才那副奸诈的嘴脸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来吧。”

“真就这么绝情？”

“太贵了，我很穷的，混沌兄弟你能不能便宜点，比方给个试用的那种。”

“试用？”混沌突然狞笑起来

“是啊，现在哪个店铺不都有试用的产品吗？一般只有顾客满意才会去购买，你这服务要做好啊，否则谁会买你的东西。就比方你之前的那个模仿天赋，怎么好像只能用物理系的招数，我想模仿个雷电都模仿不出来啊”

“好像也有道理。之前那个是赠品，当然不具备那种功能，成品我这里也有。”

“怎么样，考虑下呗。”顾小北开始反客为主。

“既然这样，我就便宜你一次吧。想要什么？说吧，试用期只有这三个小时，我可以给你两种能力，想要什么，说吧。”

顾小北绞尽脑汁，却没想到一种好的方法。难道他要夺过大师兄手里的转轮枪，然后豪迈地说一句“这种好玩的游戏怎么能少得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