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摸摸小男孩头,微笑着说,“妈妈不饿,小桃侯自己吃吧。”
女人轻轻地坐在长椅上,抱起躺在长椅上小被子里小宝宝,细心地摸摸小宝宝屁屁上尿不湿,撩开大衣,开始一颗一颗自解衬衫纽扣。
詹竹猛然地跳起来,双手紧紧按住赤玄脑袋,轻声细语地告诫,“答应我,不准偷窥。”
×××省×××略×××
按照要求答应詹竹无理要求,赤玄恢复自由,心里吐槽,“幼稚鬼,太丢份了。”
詹竹弯腰,从小木桌下面取出收纳箱,整理桌上物品摆放进箱子。
她把收纳箱放在赤玄怀里,并挥拳小声示威,“收摊啦。”
熟练地将小木桌折叠平放在地上,将鞋盒大小抽屉蒸箱摞在上面。詹竹拍拍桌上剩余地空位,抬头对赤玄说,“请收纳箱上轿。”
收纳箱摞上去,伸手抓住小木桌。两个人一起抬才叫轿子,赤玄对轿子定义有着清晰认知。
詹竹比赤玄矮半头,头发扎成单丸子,A型刘海下俏脸标致可爱。
记忆里陌生面容,却摆出一副熟稔亲密态度。
赤玄思索着,“错认,或旧识。”
根据地理位置、年龄和关系等因素,赤玄展开各种设想,脑海中念头不断闪过。
一个想法浮现在赤玄脑海中,在小学时期,赤玄有个结拜义姐,似乎除了外貌,其他条件都非常吻合。
由于杜若出现,赤玄正在浪迹天涯,在杜若被法律审判前,他绝不会返回学校或住所,意味着他将暂时离开熟悉环境,踏上一段未知旅程。
杜若此行目地,“投奔义姐。”
小学毕业直至现在,与义姐一直通过网络联系,所以对于义姐外貌变化,赤玄并不清楚。
记得小学时,义姐比赤玄稍微高一些,她那一双铁拳威震全校,有义姐罩着,赤玄无忧无虑上完三年小学。
走在车水马龙街上,詹竹在前,赤玄在侧、稍稍落后半步,由于手上小木桌实在太小,并排行走给人一种新郎新娘牵红缎异样感。
义姐小学时抱着课桌上下楼狂奔,而眼前这位柔弱少女施施而行,差别显而易见。
一路上所见路牌名,与赤玄规划去找义姐路线,一摸一样。
抱着试错心理,赤玄小声地喊,“竹侯姐。”
詹竹扭过头,一脸疑惑地问:“嗯,怎么了。”
恰巧在一家小卖部门口,詹竹恍然大悟,舔舔嘴皮说,“东西先放地上,买瓶水去。”
一名青年骑自行车在路上飞驰,他刹车停下,拨动铃铛,梗着脖子大声喊,“让一让!”
路那么宽,有什么好让的呢?
赤玄一头雾水。
扭过头,瞧见那副熟悉尊容,又双叒叕照面。
迅速把收纳箱抽屉蒸箱扒在地上,赤玄抡起小木桌向青年砸去。
可惜没有砸中,木桌砸在青年附近,在地面上掀起灰尘。
青年吓得尖叫一声,连人带车摔倒在地,他惊恐地大声求饶,“我真有急事,下次见到你们,我一定下跪赔罪!”
青年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推着车迅速掉头逃跑。
詹竹捂嘴,笑吟吟地说,“挺记仇啊。”
意识到不对,詹竹绷着脸批评,“下不为例。”
赤玄一脸阴沉,摇摇头,情绪低落地说,“我记得上次照面他那副嘚瑟样。”
“是哦?”詹竹皱着眉头,苦恼地问,“反差这么大,为什么呢?”
“他半路停车,一副戒备姿态,潜意识里敌意太明显,并且~”赤玄迟疑片刻,难以启齿地说,“他在害怕,他腰上系着个女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