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重重地砸在他们身上,几个人顿时被撞得七零八落。陈德忠毫不留情地上前一步,抬脚重重踏在堂主的胸口,真气压迫得对方呼吸都变得艰难。
“说,是谁让你们来的?”陈德忠冷冷逼问,声音仿佛冰锥一般刺入堂主的耳中。
堂主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着摇头。陈德忠冷笑着抬手一挥,一道真气打入堂主体内,控制着他的身体不受自己意志操控。
“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们的忠诚到底值几个钱。”陈德忠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眼中寒光一闪。
随着他使用傀儡术控制,堂主的手突然抬起,掏出腰间的匕首,竟然朝着自己的腹部猛地刺了下去!
鲜血喷涌而出,堂主痛得撕心裂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在自己的腹部深陷。
他的面容扭曲,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周围的打手们彻底吓傻了,一个个面色惨白,腿脚发软。有人下意识地后退,口中喃喃自语:“这……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魔鬼吗?”
“别杀我,别杀我!我不干了!”有个打手彻底崩溃,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额头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陈德忠松开脚,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堂主,冷冷说道:“回去告诉你们的老板,这次就饶你们一命,别再来找我麻烦。”
说完,他转身走入夜色,背影在霓虹灯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峻。身后,一群黑帮打手跪伏在地上,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恐惧,谁也不敢再有半点冒犯。
躲在街角和楼梯间的观众们,一个个探出头来,有些人拿着烟的手都在抖,有些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整个鸡蛋。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完全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这家伙,真的是人吗?”有人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恐惧和不可思议,“子弹打不穿他,连东兴的堂主都被他玩得像个木偶一样。”
“他刚才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刀,自己就往那家伙肚子里捅啊!”另一个人语气颤抖,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脸色苍白。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这大陆仔太邪门了,这种人,惹不起,惹不起!”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双腿打颤,赶紧把烟掐了,仿佛害怕这一口烟会招来不该招惹的麻烦。
还有几个胆大的赌客,忍不住站到原地,远远地看着那些瘫在地上的黑帮打手,不停地咽口水:“这下东兴怕是完了吧?连他们的堂主都被那个大陆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啧啧,这可真是开眼了!”
“哎,你说,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人低声问身旁的朋友。
朋友苦笑着摇头,声音压得很低:“我只知道,他是个狠人,还是个能翻天的狠人。连赌场老板和黑帮联合起来都拿他没办法……这澳门,怕是要变天了。”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目光中充满了对陈德忠的敬畏与恐惧。
而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大赌客们,此刻心里只剩下悔意和敬畏,恨不得立刻找到陈德忠赔礼道歉,生怕哪天自己不小心得罪了这尊活阎王。
不远处的街角,霓虹灯闪烁,映在一名围观的小贩脸上。他呆滞了许久,忽然打了个冷颤,咕哝道:“这世道啊,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