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几位长老走出洞来,见狐王不敌,便要支援。
“大王莫慌,老朽前来助你”,说罢幻化出一把金背大砍刀,就冲向前去,另外两个长老,
手拿两把八面汉剑紧随其后,那怪也是武艺高强,原来之前只是有心试探,
此时见狐王人多,也不在藏拙,全力使出武艺,左突右挡时不时的刺出一枪,
以一敌四全无败相,甚是了得,几人战罢五十回合,那怪好像有些不耐烦了,只见化出一圈。
狐王和几位长老的兵器全被收了去,失了兵器之利,随后被那怪逐一击破,打成重伤。
那怪道:“昔日你曾拳打脚踢,我答应阿云不取你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是还给你的,
从此阿云与你恩断义绝,你若不服,可尽管来找我,但下次能不能活就不好说了,好叫你知,
吾乃金兜洞独角兕大王”,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狐王娓娓道来:“那独角兕大王,使一杆长枪,力大无穷,我难以招架,幸亏几位长老来援,
也算可以勉强斗他,但是那怪有一个白圈,把我们兵器全收了去,随后被打成重伤。”
说完,狐王又是一叹道:“我道是哪来的仇家找上门来,没想到是因为阿云,
阿云其实就是霓裳的母亲,我与她母亲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合,算是联姻关系,
说道联姻,这本是件很平常的事,若不是霓裳有了贤侄,以后也会在族内择一夫婿,毕竟知根知底的。
我是不知道阿云在此之前,早已心有所属,
否则我也不会断然答应与她的婚事,初识我也曾恩爱于她,之后我总是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
于是软磨硬泡套话之下,才知她心里有了别人,我直道是哪个姘头?有时候会逼迫于她,
但她的嘴风很紧,就是不说是谁,本王难免急时动了手,也是羞煞我也,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她母亲在玉面很小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至今已有八百多年,我也曾找过她,
但是杳无音讯,后来也就慢慢的放弃了”,狐王说完又是一叹。
胡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劝道:
“常言道,人生无常世事难料,走过风雨,方知晴天可贵;历尽坎坷,才知平路之安,
对于岳父之事,小婿也不知如何劝说”,胡来沉吟一会儿又道:“岳父还有霓裳在,将来还有孙儿承欢膝下,
可以想想霓裳,另外,小婿想问下岳父可有迁居之意?”
狐王道:“贤侄倒是不必开导于我,本王也是痴活两千年了,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贤侄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不瞒岳父,小婿这里倒是有个猜测,此地以后绝非善地,还望岳父早做打算。”
“贤侄,这话怎么说?”
“西牛贺州可能要被清算了,就像当初杨二郎降妖除魔一样,要么被收编,要么被消灭,毕竟西牛贺州乃是佛门的大本营。”
“此言当真吗?”狐王有点吃惊道。
“百分之九十确定了,可能更甚,我听说师父说的,说佛门好像在筹谋一件大事,跟西牛贺州有关。
之前还不怎么确定,但今日听闻此怪后,确定无疑,岳父莫要问此怪来历,小婿只能说不可言喻。
杨二郎昔日为救母,一为积累功德,二为积聚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