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和容君会努力的。”
顾景霄说完以后就去找了世子妃。
容君这会正在给顾景霄做合身的衣服,她眉眼生得柔弱看着像是病了很久,像是强撑着一口气在做事。
但眼神却有种她并不脆弱的感觉,手依旧能够飞针线没有任何懈怠。
顾景霄接过针线熟练地缝着那些针脚:“娘子,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再是荣王世子,你是不是会觉得被骗了?”
容君握住他的手:“夫君为何要这样说?可是为了王爷谋划的事情发愁?”
她是知道夫君不喜欢和荣王一起做那些事,暗中和国际航班那边也是有联系的。
容君叹了口气:“我们容家小门小户,夫君从来都不嫌弃,容君已经觉得很好了,正所谓夫妻同心,以后的日子不管是什么用,其实和身份的转变没有太大瓜葛。”
人加班都说嫁到王府以后,日子就是锦衣玉食。
可是又有谁真的吃过玉食?
顾景霄一直都很喜欢妻子的豁达,道:“还是娘子看得通透,如此,我也就放心地去做别的事了。”
“我知夫君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
容君倒是没有因为顾景霄的赞赏而开心呢,这世上的很多事不过是如鱼饮水,其中的滋味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顾景霄将那只袖子缝好,道:“为夫想好了,以后定不会让你跟着我颠沛流离。”
自己是先帝儿子又如何,现在大局已定也不是他可以改变的。
顾景霄也不觉得做皇帝是什么好事,毕竟荣王为此算计了一辈子,到这个岁数还要做皇帝,难道就没有想过顾景灏他们早就有所防备?
夜里,莺儿出去让人看着太子东宫。
走了没多久回头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是文贵人身边的玲儿。
于是她很快让侍卫协助把人给抓准。
玲儿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更是不敢看已经准备就寝的苏蔓溪。
苏蔓溪问道:“是你家主子让你过来的?”
玲儿看着眼前很是威严的苏蔓溪,道:“奴婢只是路过,我家主子的小猫丢了,特地让奴婢必备到处找找。”
苏蔓溪瞧着她可怜的样子,道:“那你先回去吧。”
玲儿没想到苏蔓溪就这样放了自己,莺儿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苏蔓溪。
“姑娘,万一她真的要害您,您能……”
莺儿虽然没有把话明说出来,但是那个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玲儿以前可是不会来太子东宫附近的,而且文贵人之前就是很不对劲,难道姑娘真的看不懂?
苏蔓溪道:“她在文贵人身边每天被欺负,也不像是个出坏主意的人呢,我何必为难她一个无辜的宫婢。”
真正要担心的是文贵人和阿莲宜的密谋,虽然阿莲宜最近老实得很,谁知道以后是不是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