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假装急促,大口喘着气,百里寒给徐散揉肩,她在医书上看过一个方法,按住脖后颈几个穴位,人会觉得酸胀。
“嘶——”
徐散吸气,小声道:“姑娘……你这是……”
百里寒道:“男子也可以出声啊,你就当我不行了。”
徐散被她按得无比酸胀,无需演戏:“啊!娘子……啊!轻点……”
旁人听来,只会认为,百里寒对徐散霸王硬上弓了。
“啊……好舒服……娘子……娘子……”
……
楚期在外,一拳打向了对面石墙,石块裂了几条细缝。
“好一个浪妇!”
他本以为百里寒娇娇弱弱的,应该是不喜欢这种事的,没想到现在是大白天,他们两个就已经在里面干上正事了。
“哼哼!”
楚期奸笑道:“贱人,这么喜欢做,那我就等着,尝尝你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百里寒使出吃奶的劲给徐散按摩,徐散面目狰狞,吸着气交道:“娘子!啊……娘子……”
百里寒不忘调侃他,在他耳边道:“徐倌儿的戏真是好。”
徐散沉下脸,肩头,后脖被她捏的淤红。窗外好似没了楚期的身影。
徐散谨慎道:“娘子口渴了吧,相公去拿水。”
百里寒撤了手,盯着徐散一步步朝门口挪动。徐散倒了杯水,发出水流声,趁机来到大门口,轻轻推门,开了一条门缝。
楚期走了,离石屋五丈远站着两个放哨士兵。这本是站在徐散门口的,估计是听二人在办事,自觉地走远了些。
百里寒站在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肩:“怎么样,走了吗?”
徐散一惊,她何时来的?
“走了。”
二人垮下身子,徐散提着胳膊绕了几圈,摸到后颈时感觉火辣辣的疼。
“徐散,舒服吗?我可是从来没有给人按过肩的,你是独一份呐。”她端正坐在窗边梳妆台前,为自己重新整理发髻。
徐散上前,弯腰看看铜镜中的女子。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不拘淤泥,可染尘埃,深陷狼窝,依然有心情嬉笑解闷。这才是真正的百里寒。
明楼时,她一直端着架子,说上几句话就要道一次谢。
百里寒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透过铜镜能明白徐散狼王的美貌,箐衫说徐散是这野牙帮最俊俏最好看的。
好像确有实据,他的性子同沈清绝相差无几,百里寒愿意和他交朋友,是看他身上有沈清绝当年孤傲的影子。
这种人一旦熟络起来,话可是千方百计的多。
“徐散,本小姐问你话呢。”
徐散慌乱回神,这会儿她又摆起帝师小姐的谱了,“舒服,舒服的很呐。”
他敷衍了事,惹得百里寒不快,“听你这话,要不要再来一遍?”
徐散喊了许久,正在喝茶,一听这话噎住嗓子,咳嗽道:“别别别,不劳烦娘子了。”
百里寒比对发簪,“切”了声:“咱们今日还能出去吗?你大哥应该不会来找我了吧。”
“说不好,你长得丑点他就没兴趣了。”
徐散翘着腿,看她对镜梳妆。
百里寒冷哼道:“有意思,他好色难不成还是天下貌美女子的错了?”
想到就来气,百里寒使劲拍桌,“岂有此理!”转身指着徐散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大哥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死性不改,我就只好让他断子绝孙了!”
徐散一呆,憋了半天,说了句:“最毒妇人心。”
吵闹间,百里寒梳好头发,理好衣衫。扒着门缝瞧了眼,徐散也跟着上前。
“不是说送药吗?你这位好大哥明明是冲着你娘子来的。”
百里寒气不打一出来,徐散垂眸看她生气的表情,轻笑道:“娘子生的好,要不我找个笼子把娘子关起来,免得旁人惦记。”
百里寒更气了,转头骂道:“你把你娘子当猪养吗?”
呼吸间,二人彼此的气息愈发不稳,百里寒纤长的睫毛能刮到徐散的面颊。
徐散无措起身,道:“我们野牙帮的猪哪一个不是又白又胖的?当猪也没什么……”不好。
“不好”两个字究竟是没说出来,徐散的惨叫,让两位五丈远的弟兄胆颤不已。
“我去,二夫人这么厉害吗?”
“天呐,看她那几两重的身子,能整出这种动静?”
兄弟两你看我,我看你,他们想不明白。
“兄弟,娶媳妇可不能娶这样的,身子受不了啊。”
“这二当家看着也不弱啊,怎么被一个小女人拿得死死的?”
“这你就不懂了,二夫人看着弱不禁风,实则手段多着呢!”
“你怎么知道?”
“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