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杨蔚这件事上，她像是被猪油糊了心一样，眼盲心瞎。

但和杨蔚无关的时候，她又聪明又敏锐。

“封总，我有个疑问。”

“说。”

“银河和封氏集团，一直是竞争关系。封总怎么会想到，在你们的手机上应用我们的银河app？”

高云栖直接打直球。

封晟愣了两秒，回答：“正是因为是对手，所以我才知道银河在大数据模型这方面做得有多优秀。”

他的语速很快，快的不正常，像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高云栖轻笑：“谢谢封总对银河的肯定。”

“不过，据我所知，封氏的大数据团队的成绩也很好。”

封晟有些卡壳。

“封总，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合作共赢？还是其他的。”

高云栖的眼睛会说话，那双美丽的浅瞳色眼睛，在疑问，在探索。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封晟忽然有些招架不住。

那些被他长久压在心中的欲望，蠢蠢欲动。

“我……我想要的，你会给我吗？”

他反问。

高云栖头微微一歪，划出一个可爱的弧度。

“得看具体是什么了。”

封晟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似乎对于接下来要说出的话，十分艰难。

“封总，有话直说。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好意思了？”

高云栖虽然在催促，但是姿态落落大方，让人捉不到一点错处。

对比之下，封晟感觉自己内心的欲望是多么的阴暗，他的的耳根正在发痒、泛红。

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封晟想他一定会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高云栖眼神看过来，那么清澈，又好像长满了玫瑰的尖刺。

封晟抿了抿嘴巴，双唇瞬间渡上了一层水光，像是沁了水的桃子。

诱人，可口。

忽然，封晟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把那些话说出来。他开口：

“我想要……”你

“叮铃铃……”

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打断了封晟围说完的话。

来电是李特助李靖宇。

如果是别人的电话，或许高云栖并不会在意。

但是她知道李靖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打电话。

她有些抱歉的说：“抱歉封总，我要接个电话。”

封晟整只耳朵都羞的红彤彤的，刚刚生出的那股子勇气也瞬间消弭。

他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高云栖转身出了包厢，接起了电话。

“喂，李特助中午好，有什么事情吗？”

“夫人，请你不要激动，先冷静下来。”

李靖宇的声音依然沉稳，但是高云栖能听出来，他有些急躁。

“好，我现在很冷静，你说吧。”

“杨蔚醒了。”